“對對對,就是他,冇錯!”眼看耿純幫本身想起來了是誰,阿牛立馬就不再錘本身的腦袋了,“隻是,你如何曉得那人叫郭況?我聽州衙裡的人說,他幽州冇幾天啊!”
實在耿純現在也不曉得本身究竟在那裡,那日他便衣出巡尋覓煤礦的證據,好不輕易讓他找到些零瑣細碎的證據。未曾想在歸去的路上碰到了刺客,要不是他本身技藝不凡,隻怕早就成了一具無頭屍身了。隻是他和刺客比武過程中,卻不幸受傷,等他跌跌撞撞的找到比來一家民居的時候,整小我就已經撐不住了,一下子昏死了疇昔。
熊飛一死,孫良的罪證天然是又冇了,郭況會思疑孫良倒也不無事理。隻是郭聖通內心卻還是感覺這背後另有隱情,“一介販子,就算他和孃舅有舊,你感覺他敢對一個刺史下殺手?對了大哥,你有空嗎?”
“是叫郭聖通嗎?”
老夫見耿純有了認識,自是一五一十的都交代了,隻是末端也不免腆著臉說了一句,“那啥,真是對不住您了,我這家裡你也看到了,實在是冇多餘的錢給你找大夫,就拿了你身上的錢去請的大夫,不過你放心,你身上其他的東西我都給你留著呢!”
自打前次發明有人給郭聖通下毒後,秋容的心就冇一刻是不擔憂的。就連郭聖通都被她煩的有些怕了,“你放心,我又不是那紙糊的?吹兩下就垮了,我隻是擔憂表哥,他究竟去哪兒了呢?”
耿純見老夫扭捏了半天,說的竟然是這個,不免笑了出來,“老伯,這有甚麼,你救了我,我又如何美意義讓您破鈔呢?隻是老伯您本來不是在私鹽場嗎?”
郭況見郭聖通還留了背工,內心方纔安穩了些許,點頭道:“那還差未幾,好了,你這裡既然都看得差未幾了,我們也得去安撫一下那群熱鍋上的螞蟻了。”外頭已經有膽小的官員,悄悄的探頭往屋裡瞧了,隻是礙於郭聖通和郭況的身份未敢靠近罷了。
一等世人都散了,郭況就立馬去了州衙的庫房。現在熊飛死了,他獨一能夠做的就是嚐嚐看能不能從州衙的文書和賬簿中找到些蛛絲馬跡了。
“多謝老伯拯救之恩。”耿純再傻也曉得,要不是這位老夫,本身隻怕早就要血儘而亡了,“隻是老伯我昏倒了幾天了?這裡是那裡啊?”
郭聖通成果劉奇遞來的糖,稍稍嚐了一口,隻感覺一絲絲甜意立馬在心頭泛動開來,“做的不錯,你們現在能出產多少了?”
阿牛見是耿純問本身,自是老誠懇實的說道:“還能如何樣?那狗熊刺史一死,州衙就被一個叫郭甚麼的人接辦了,城裡也一下子多了好多兵馬巡查,隻怕阿誰狗熊死的不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