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是這看管賬房倒黴,就充足讓他脫層皮了。更不消說這賬房會失火,哦不,應當說碧紋會到手。多數還是因為熊飛自作自受,為了剝削吏員薪水,這賬房壓根就冇有裝備充足的巡查職員。凡是有些本領的,想要到手都不難。
郭聖通現在早已被耿純之事鬨得心慌意亂,又焉有多餘的工夫來安撫碧紋?抬了抬手對付道:“事已至此,你這般哭喊另有何用?莫不是還嫌曉得此事的人少不成?”
郭聖通對於秋容的做法,雖不非常對勁,但也曉得這一口是吃不成一個瘦子的,點頭笑道:“你這體例雖無奇效,但勝在穩妥。就照你說的去辦吧!至於外頭,我們還得持續瞞下去,如果有人想要來鬨,來見,儘管拿我的名帖打收回去便是。”
碧紋見郭聖通都和本身開打趣了,內心明白郭聖通是不再和本身計算了,自是歡樂,笑道:“女人現在不就曉得了嗎!女人放心,現在城裡是亂成一鍋粥了,你是冇看到阿誰熊刺史,笑死人了,他的個臉比炭都黑!”
對於秋容而言,郭聖通問出方纔的阿誰題目,無疑是想要奉告她,她已經不是郭聖通身邊最得力的丫環了,郭聖通已經籌辦蕭瑟她了。這讓一貫以郭聖通為天的秋容,一時難以接管,本來一貫慎重懂的埋冇情感的她,一時竟然也有些失態了,語氣裡的憂愁不捨,讓郭聖通一下子就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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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容和碧紋乾係好,郭聖通也是曉得的,故而對於秋容的冒昧,倒也冇活力。畢竟以秋容和碧紋的友情,如果秋容不開口,那她纔要擔憂呢!“你放心,她從小習武,技藝可比普通男人都要強的多,並且在安插圖中間,我還放了塊能夠出入全部州府腰牌。以她的機警勁,還能出甚麼事?”
秋容被郭聖通這一番冇腦筋的話,是完整問傻了,緩了一二後答道:“回女人的話,女人身邊服侍的人並很多,除了我和碧紋,另有倚月,弄花,雯語,踏梅四大丫環,底下的小丫環也另有一二十個。她們中跟女人最短的也有三年了,多是顛末試煉的,可靠的很。”
既然現在還想不出彆的好體例,倒不如先把那些有懷疑的都關著,時候一長,她何愁看不出馬腳?
秋容如何也冇有想到郭聖通竟然存了這個設法,內心自是歡樂不已。本來郭聖通的一些行動,她也頓時瞭解了。是啊!本身如何會冇想到呢!如果自家姑爺真的成龍了,那自家女人豈不就是皇後?她和碧紋現在的才氣,當個小丫環是不錯,可如果當皇後身邊的女官,那可就真的冇眼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