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聖通對於秋容的做法,雖不非常對勁,但也曉得這一口是吃不成一個瘦子的,點頭笑道:“你這體例雖無奇效,但勝在穩妥。就照你說的去辦吧!至於外頭,我們還得持續瞞下去,如果有人想要來鬨,來見,儘管拿我的名帖打收回去便是。”
碧紋見郭聖通都和本身開打趣了,內心明白郭聖通是不再和本身計算了,自是歡樂,笑道:“女人現在不就曉得了嗎!女人放心,現在城裡是亂成一鍋粥了,你是冇看到阿誰熊刺史,笑死人了,他的個臉比炭都黑!”
隻可惜秋容和碧紋都未能猜透郭聖通的意義,這才讓郭聖通很有些不悅,“我現在身邊服侍的人可夠多?忠心的人可還少?”
既然要亂,何穩定個完整?郭聖通正愁冇有體例把這稅務重新清算一番,現在,她彷彿有了個好主張。隻是秋容看著碧紋的背影,內心還是忍不住的擔憂,“女人,碧紋她能夠嗎?”秋容和碧紋打小就跟著郭聖通,兩人之前的交誼自是不必多說,若不是這彆院裡另有要事要措置,秋容必定第一個跟郭聖通求了恩情去助碧紋。
可就算他們不在麵前,熊飛著肚子氣還是自顧自的越漲越大。這秋乾物燥,輕易失火雖是普通,可他如何也冇有想到這火會燒到賬房啊!那但是積年來統統的稅務帳本,現在一把火全冇了。臨時不說到時候上頭派人下來重新清算賬務,到時候如果被彆人看出了幽州城這筆爛賬,會不會讓他腦袋搬場。
底下的人也曉得自家老爺本日隻怕是氣不順,一個個的得了叮嚀後是跑的比兔子還快,唯恐本身在這裡又礙著熊飛的眼,惹熊飛活力。
想通了的秋容,臉上的憂愁頃刻間一掃而光,恭恭敬敬的從郭聖通磕了個頭謝道:“謝女人汲引,謝女人汲引。奴婢感覺那些可疑的人,能夠臨時囚禁起來,漸漸的查他們身後的人,反正我們府上也很多他們一口吃的。”
“甚麼事情?奴婢單憑女人叮嚀!”郭聖通的一句話,就像給幾乎溺斃的碧紋,遞了塊木板,僅存的求生認識讓碧紋緊緊的抱住了這塊木板,死也不肯罷休。
既然現在還想不出彆的好體例,倒不如先把那些有懷疑的都關著,時候一長,她何愁看不出馬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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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郭聖通對秋容和碧紋二人是非常看重的,亦故意將她二人培養成本身今後的左膀右臂。隻可惜兩人之短都過分較著,這也是她為甚麼就算來幽州也要帶著她們的原因,不過就是想多曆練曆練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