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霍成君這麼一說,上官皇後倒也反應過來了。方纔真的要不是本身喝退了那群婆子,隻怕本身小姨早就被人打得皮開肉綻了,一想到這點上官皇後就忍不住打了個顫抖,怯怯道:“我明白了,小姨你放心我曉得該如何做了,我不會再讓彆人有傷害我們的機遇了。”
說罷她身邊的侍婢便籌辦衝上前來將霍成君拿下,卻被上官皇後斥道:“猖獗!霍女人是本宮請來的高朋,她方纔的意義就是本宮的意義,惠婕妤莫不是對本宮有甚麼不滿嗎?你一進殿內,連皇後都不拜見,就倉猝要措置本宮的客人,真是威風的很啊!”
“真是好大的口氣,正一品婕妤?那你如何不看看你麵前坐的是誰?當朝皇後!就算你是婕妤又如何?在這後宮當中,皇後便是主,你等不過是皇後的婢子罷了,仆人措置婢子也有題目嗎?”霍成君剝了片橘子,遞到了上官皇後的嘴邊,持續說道:“更何況你方纔不敬皇後,但是統統人都看到的,罪證確實!本日如果不把你措置了,今後豈不是大家都可鄙棄皇後,不敬皇家?皇後你說我說的是也不是?”
“喲,我竟不知這後宮中甚麼時候輪到霍家蜜斯當家作主了?”伴跟著略帶諷刺語氣走來的,恰是宣帝最寵嬖的惠婕妤,也是上官皇後在後宮裡的最大仇家。啟事無他,隻因當初若非上官桀橫插一腳,現在的皇後早就是這位惠婕妤了,麵對奪了本身後位的上官,惠婕妤自是儘所能的諷刺,“你戔戔一個未出閣的女人,皇後孃娘冇讓你發話,你就敢發話?將皇後孃娘置於何地?這等目無尊上之人,你們還愣著乾甚麼?拖出去掌嘴二十!”
等統統的人都退去以後,上官皇火線才問道:“小姨,你說我們是不是過分了?”上官固然討厭張美人和惠婕妤,但是向來都隻是討厭,底子就冇有動過害人的心機。現在這麼一鬨,反倒讓她內心多了幾分慚愧。
“以是人們纔想要當天子啊!”霍成君如有所思道:“當了天子,便可犯法。說甚麼王子犯法百姓同罪,可到頭來畢竟還是不一樣的。天子如果然的犯了法,下個罪己詔,端方態度就甚麼事也冇有,哪怕死了再多的人。不過,爹,如果當日被拉下河的不是您那寶貝外孫女,是彆人你還會這麼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