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他看到有人試圖強行通過,但攔路的阿誰矮小少年青而易舉地便掀翻了那輛車,紙傘上還帶著血跡,素淨地像開在雪裡的花。
夏悠然把車裡的暖風開到最大,又用被子把白蘭裹得隻暴露臉,對動手裡還冰冷並且越來越涼將近趨近冰點的水有點不知所措。
相處了這麼久,夏悠然已經摸清了白蘭說話的體例,當他以為是小傷小病的時候會和你撒嬌,可當真要緊的時候又會假裝無所謂的模樣對你笑。
白蘭從後座上直起家來,夏悠然說者偶然,他卻聽者故意――他並不以為這麼多車這麼多人會被戔戔兩小我輕而易舉地攔住。
最後一勺水喝出來,白蘭抿了抿唇,從被子裡暴露的亂翹短髮和微微發紅的臉讓他側頰上鋒利的刺青都溫和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