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教主義者不是應當會把我燒死的嗎？”諾忒神采丟臉地開了一個打趣。

她節製不住地脫口而出，“即便你或者夏洛克叛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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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諾忒回聲，低著頭直直的往外走。

“當然。”斯托克的聲音降落和順。

“那麼……你感覺我的天下是實在的嗎？”諾忒的語氣有些蒼茫。

“為甚麼我不會這麼想？”諾忒反問，“我本來就不是真的諾忒・墨洛溫斯托克，不是嗎？”

斯托克微微一笑，揉了揉她的頭髮。“去撒撒嬌，說不定他就承諾你了。”

更糟糕的是，他現在才發明斯托克對本身背後的權勢把握並不完整，有人揹著他給諾忒下毒。看到斯托克那副無能為力卻又慚愧又心疼的模樣，他就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