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是個普通的男人啊。
敦賀蓮被阿卓‘你記性如何這麼差啊……’的眼神弄得火大,“彆混鬨了好嗎,我是一個普通的男人!”
阿卓卻連煩惱的時候都不給敦賀蓮,一隻手摟住敦賀蓮的脖子,對著敦賀蓮的唇親了上去,一上來就是守勢狠惡的深吻……
“不去病院了,去藥店買點退燒藥,我歸去歇息一天就行了。”敦賀蓮儘力讓聲音大一些,語氣果斷的說著。
本來敦賀蓮腿間的小傢夥長大了很多,並且非常堅固。
明顯這會阿卓冇有抓住敦賀蓮的手腳,可敦賀蓮卻發明本身底子動不了……並且身材固然動不了,卻冇有麻痹,反而對某些感受特彆的敏感,比如不破尚正在對他做的事……
第二天,來接敦賀蓮去電視台的社幸一,看到敦賀蓮委靡的眼神和潮紅的神采,擔憂的皺起了眉,“蓮,你是不是抱病了?”
四非常鐘後,衣物在洗衣機裡洗濯脫水結束,敦賀蓮神采生硬的把褲子穿上衣架,在陽台的晾衣架上掛著,夜間的冷風吹著,褲子隨風閒逛起來,敦賀蓮的眼神也明滅起來。
敦賀蓮很想說不消!但是在他回絕前,阿卓已經把手蓋在了敦賀蓮那脆弱的處所……
阿卓眼神深深的看著敦賀蓮,手上握著敦賀蓮那邊非常有技能的挪動摩擦著,彷彿對敦賀蓮那裡敏感瞭如指掌,空著的那隻手在敦賀蓮的腰間流連撫摩……
聽到本身的聲音,敦賀蓮臉立即爆紅,惱羞成怒的瞪著阿卓,“不破尚,你到底想做甚麼!”
這意有所指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 在病院的泊車場,社幸一扶著敦賀蓮下車,在他們隔壁的車位又來了一輛車停下,下來的鮮明就是安芸祥子,最上恭子另有不破尚!(最後一句防抽)
阿卓和敦賀蓮全都坐了下來,隻是敦賀蓮是坐在混堂裡,而阿卓是坐在敦賀蓮的身上,雙手貼上了敦賀蓮的胸前……
“不好。”阿卓決然回絕,不但冇有鬆開敦賀蓮,還用力把敦賀蓮往本身懷裡一拉,敦賀蓮不知為何順從不得,隻能眼睜睜的被阿卓抱住。
因為是在泡溫泉,以是敦賀蓮身上就穿了一條底褲,光了個完整,阿卓也是一樣,現在兩人緊緊貼在一起,肌膚和肌膚之間冇有任何停滯,敦賀蓮感覺對方身材的溫度,比溫泉的溫度還要高,灼人的燙。
一邊把敦賀蓮扶起來,一邊扯出安然帶給敦賀蓮繫上,社幸一剛籌辦關門回到駕駛座去開車,卻被敦賀蓮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