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傢夥……!”縢秀星忍不住出聲,實在看不慣他這副“全天下人都是螻蟻隻要我纔是主宰”的中二神采。
常守朱忙扯了扯狡噛慎也的衣袖,短促地小聲說道,“狡噛先生!”
一聽麻倉好的扣問,綱吉就前提反射地想起了阿誰令他非常羞憤的畫麵,趕快攆走。固然綱吉曉得麻倉好大抵已經去清楚詳細是指甚麼事情了,可真正說出來並議論這事還是非常難堪以及……傷害的,冇錯,傷害,憑著直覺,綱吉下認識地繞過了這個話題,撓了撓頭髮,眼神歪向斜上方,語氣中帶著些許不安閒,“現在……做甚麼?”
不過,即使綱吉再心生不滿,在高壓下,他還是冷靜忍下了。這情勢擺在麵前——綱吉打不過麻倉好,加上那由十年火箭筒引發的短臨時空觀光,他總感覺劈麵的人怪怪的。當然麻倉好從一開端就很奇特了,遐想到他的所作所言,甚麼要帶他到本身的天下,甚麼讓他健忘統統隻信賴他,另有十年後阿誰嚇呆他的吻……綱吉冷不由打了個顫,不怪他多想。“麻倉好對他有種莫名其妙的固執”這個猜想又悄悄浮了上來,彷彿他“從命”麻倉好就不會有那麼多的事了一樣。就如麻倉好本身所說——因為他防備他不信賴,以是麻倉好纔要讓他忘懷統統。
綱吉轉頭看了看公安局的世人,他們已坐上自主機向著彆的一條門路分開了,他幾不成聞地歎了口氣,扭過甚來望向隻留後腦勺給他的麻倉好。搞了半天,還是要跟麻倉好獨處,架空當然還是有的,可同時也詭異地有一種總算到了的落實感。彷彿從第一天見麵起就有了這類預感,也就是從第一天起,他一向在迴避與之相處,但不管如何,現在也不得不去麵對了。即便悠長以來身為廢柴的經曆使他養成了凡事往壞處想的悲觀習性,可經過裡包恩將近兩年的調/教,單身一人的綱吉起碼曉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一回事,簡而言之,船到橋頭天然直。
“實在,”麻倉幸虧綱吉“公然如此”的眼神中開口了,“不聽你的心機活動,我也能猜到你大抵在想甚麼,你的神采一樣豐富。”麻倉好不慍不火地說著,本來毫無神采的臉上暴露了一個綱吉很熟諳的暖和笑容,“但是還是能體味到很多細節的,比如說,十年後的我對你做了甚麼,恩?”話尾竟然另有一個意味深長的擬聲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