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請說。”
又讓人拿出兩匹藍色粗布,兩支喜鵲登枝點翠銀簪子,都給了韓婆子:
馬馥芳讓青蓮將白乾笙常日穿的衣服包好了,卻親身讓人將德貴叫了花廳,看著他低頭垂首不言不語的站在那裡,馬馥芳隻緩緩問了幾句白乾笙在外頭都有甚麼應酬,又用飯應時不該時,服侍的經心不經心,才笑著說道:
“我是賣身到白家的,二爺待我恩重如山,我這輩子隻想著服侍好二爺,冇想過彆的。”
老太太也不是好亂來的,被馬馥芳嚇了一遭,立即反應過來,抿著嘴皺眉說道:
“母親說的是,”馬馥芳也笑的像個菩薩,“我們白家是大師,現在就乾笙一跟獨苗了,子嗣更是重中之重,現在房裡的四個姨太太都是跟我普通冇福分,也冇養下個兒子來,我內心是非常不安。等明天媳婦就讓人把牙子韓婆找來,讓她幫著尋摸幾個好生養性子又和順的買出去給乾笙做妾。”
“這不對,你是二爺身邊對勁人,如果讓你孤苦一輩子,不說二爺和我內心過意不去,就是上麵的人看著了也得說我們苛待下人無情無義,莫非你想壞了二爺在外頭的名聲不成?”
“若你找來的都是好的,天然也不會忘了你的好處,這事你端莊放在內心,不要跟我對付,儘快把人帶來才行,我們白家的子嗣可遲誤不得!”
馬馥芳說的冠冕堂皇,在白家老太太身邊服侍半日,到了中午更是親身端飯佈菜,一頓飯吃完冇比及白家老太太發難,已經著人找了城裡馳名的牙子韓婆子過來,當著白家老太太的麵說的清楚明白:
馬馥芳將茶盞悄悄放在桌子上,垂著眼皮漸漸說道,德貴不敢接話,隻能叩首賠罪。等他端莊磕了幾個頭,馬馥芳才使個眼色,青蓮才親身疇昔將人扶了起來,笑道:
“你歸去好好想想,三天以內給我個答覆……我瞧著這府裡也有幾個丫頭不錯,像是立春、紅秀另有,哎,我看阿誰叫碧荷長的也出挑,針線活計無一不好,性子爽利利落,也是老太太身邊的媽媽親身調教出來的,是個好女人。”
“既然如此,你也要快些給我添一個孫子。說來你嫁出去五年冇暢懷,許是老天爺的旨意,說不得還得給乾笙再納幾房妾室,畢竟這子嗣纔是最首要的。”
“說來也輕易,二爺最信賴的就是你,你也要承諾我,在外頭隨時隨地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