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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半截，宋伊喬冇了聲音。她合上眼睛，收回均勻的呼吸聲，胸部緩緩起伏。

宋伊喬眯起眼睛，咕噥著說：“但是你也比我大很多呢。”

額頭上落下羽毛般的吻。

光陰易逝，宋伊喬從母親變成祖母，再從祖母變成曾祖母。她見證了很多次婚禮，也見證了很多次葬禮，世道繁華變動，身邊的人卻一向牽著她的手，未曾竄改。

她已經三十多歲了，但看起來還是年青標緻，靈動的神采就像十幾歲的少女一樣。應當是方纔沐浴出來，白瓷般柔滑的臉頰浮起紅暈，玄色的長髮鬆疏鬆散地披著，還冇有乾透。兩人坐在壁爐邊的沙發上，隻聽到樹脂劈裡啪啦燃燒的響動聲，在沉寂的夜晚如此清楚。

在世人的目光中，拜利翻開信封，一句一句念出來。

清算遺物，措置剩下的事情……福爾摩斯家屬的人向來乾脆利落，不過幾天就清算得乾清乾淨，財產誰都不感興趣，他們獨一想要的都在本身的手上。

“拜利不在這裡。”

恐怕是要――

“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