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曉穎快到東伯侯府的時候,隻是街遙遠遠往裡瞭望,並冇有貿冒然闖出來,不說薑家還覺得她在宮內,就是紂王不知是否派了眼線監督,更何況見到薑家世人,她該如何回話纔不會引他們起疑?這樁樁件件的困難擺放在她的麵前,讓她一時不敢越雷池一步。還是等她先打仗到東伯侯再說吧,不對,最疼薑後的還是薑劉氏,薑後的母親,一個脾氣暖和的婦人,孃家也是權朱紫家,在薑家很有幾分話語權。隻要得了薑母的諒解,想來薑父和薑家小弟定不會多說甚麼的。
不管帝辛如何加強朝歌的防衛,曹曉穎還是不緊不慢的遊曆山川,她已經有很長一段時候冇有出行了。自高中以來爸媽就再冇帶她出去觀光過,之前雖忙但一年還是會抽出兩天,陪她一起出遊,曹曉穎一向很珍惜這兩天的時候。或許是感覺她長大了,再不需求父母的關愛了,以是他們的確變本加厲,一年到頭也見不了幾次麵,雖身處在同一屋簷下,卻一點也感受不到親情的存在。此次來到鄉間,曹曉穎感到前所未有的高興放鬆,固然奶奶的嘴毒了些,但是起碼另有人唸叨。
曹曉穎買了匹馬漸漸騎行,不要問她為何會騎馬,薑後畢竟也是東伯侯之女,會點騎術也不算高聳,靠曹曉穎的十一起不知要走到何時。曹曉穎並不焦急,現在蘇妲己還在進貢的途中,紂王還冇籌辦要對於東伯侯,固然她失了蹤跡,但是紂王又怎敢公之於天下。不管是皇後本身跑了還是被人擄了,丟得都是帝辛本身的顏麵,他不但不公開還會死死瞞住,萬一東伯侯發兵問罪,他可如何還他一個女兒。帝辛這些天一向百思不得其解,皇後身在深宮當中,怎會莫名其妙就消逝了,皇宮莫非已可任人來往,拿他豈不是處在危局當中?
曹曉穎說著就落了淚,薑母也紅了眼眶,兩人抱著就哭了起來,直到情感有所和緩,這才叫人拿了熱布巾來擦臉。“看女兒這是做的甚麼事,久不見母親,反惹得母親抽泣,實在是不知輕重,母親快彆放在心上,女兒現在不是好好的站在母親跟前,母親身當高興纔是。”曹曉穎見薑母哭畢,趕快安撫起她來,這如果有個三長兩短的,她可就難辭其咎了,畢竟薑母的年紀也大了,最忌大悲大喜,不然對身材有害無益。曹曉穎的安撫彷彿起了感化,薑母的確暴露了喜意。
薑母聽了自又是一通悲傷難過,曹曉穎內心不由有些悔怨,她何故要惹薑母悲傷,到頭來刻苦受累的不還是她本身。曹曉穎又打起精力好好安撫了薑母一番,好話說儘才引得她露了笑,曹曉穎這下總算鬆了口氣,忙喚了丫頭出去服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