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已到了黃蓉分娩的當下,曹曉穎站在床邊為黃蓉打著氣。間隔黃蓉遇險已顛末端大半年不足,前次還是萬物復甦的春季,現在卻已是寒冬臘月,內裡北風殘虐落雪飄飛,幸虧之前買的屋子還算保暖,家裡也購買了很多柴炭。產房裡生了很多火盆,熱意融融並無酷寒的感受,不過屋裡滿盈著血腥味,固然黃蓉並冇有大哭大鬨,但是也是忍耐的很辛苦,臉上的汗珠不竭滑落,手死死揪著床單,上麵的青筋都可清楚瞥見,緊抿著的嘴唇顯得有些慘白。
曹曉穎做的事,伉儷倆都看在眼裡記在內心,隻是冇有說出口罷了。曹曉穎倒是冇感覺有甚麼大不了,她就是陪著說說話,瑣事都由丫環包了,偶爾就教些題目,也不會累著黃蓉:“郭相公客氣了,蘇錦那裡幫得上甚麼忙,都是丫頭穩婆動的手。郭相公已經為孩子取好名字了嗎?芙兒郭芙這名字真是好聽。說到大小武,他們不會又犯事了吧,這兩個皮小子可真是折騰人,我這就歸去經驗他們。”曹曉穎嘴上說說,當然不會真的經驗,隻是想讓郭靖內心舒暢些,再說他們今後也有郭破虜,現在底子用不著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