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醒來以後,他不但要對付擔憂焦心的皇後,哭哭啼啼的嬪妃,還要聽兩個滿臉褶子的老頭不竭地在他耳邊含沙射影暗裡藏刀,你噴我一句我咬你一口的勾心鬥角。
烏黑的鳳目微微眯起,他拿起手邊的茶盞,然後“乓”的一聲摔在地上。
得!又吵起來了!恰好體係還在那邊添亂。
兩個老頭磕了一個頭,才漸漸的站了起來,隻是言行間卻不敢過分猖獗了。
他敲了敲桌案,半響才說了一句,“起來吧。”
左邊的老頭:“你這是扭曲究竟,蓄意歪曲!”
無情淡淡道:“他有罪冇罪不是你說了算的,那要看官家的意義。”
無情不謙讓他絕望,但還是理性的說道:“彆過分悲觀,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樸。”
無情彈了彈他的額頭,不輕不重的罵了一句“口無遮攔!”
右邊的老頭:“你纔是秉公枉法,包藏禍心!”
“叮――體係提示,玩家威武霸氣,一語彈壓兩位boss,聲望+1,聰明+1。”
追命眉眼一皺,“但是官家已經冇事了啊,他們還要把冷血關到是麼時候!”
“叮――體係提示:名捕冷血抱屈入獄,玩家是否援救?”
左邊的老頭手一指,含怒道;“你不要血口噴人!若非我徒兒挺身救駕,官家恐怕就不但是吃驚過分!”
兩個白叟對視一眼,彎下身子跪倒在地,“老臣不敢!”
清脆的聲響讓劈麵的兩人刹時止了聲氣,殿內一片死寂。
顏景白雙手交叉,慢條斯理的說了一句,“吵完了?冇吵完的話持續,朕等你們!”
“事情才方纔開端。”無情彈去身上的碎末,輕聲道:“官家昏睡的時候,有世叔壓著,四師弟固然被關著卻也冇有性命之憂,可官家一旦醒來,就是定他罪的時候了。”
追命哈腰湊到無情的麵前,眉飛色舞的說道:“官家既然已經醒了過來,冷血應當就冇事了吧,他甚麼時候會被放出來?”
無情本來是鄙人棋的,聞言,手一抖,白玉般的棋子刹時碎成了粉末,就連向來沉默寡言的鐵手也不由暴露了些微的憂色。
他現在的身材本來就不大安康,現在更是渾身都在疼。
右邊的老頭眸子一瞪,滿口的唾沫幾近要噴到對方臉上了,“庇護官家本來就是他的職責,為官家擋劍更是他分內之事,難不成還要官家對他戴德戴德?還是說諸葛大人但願中劍的是官家?!”
“閉嘴!”一向都未作聲的鐵手開口冷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