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秒鐘後,待得異變停歇,那人鮮明披上一襲烏黑大氅,或者該說,將她裹得嚴嚴實實的大氅實際上是那些暗芒凝集而成。
誰殺了知更鳥,誰將她深埋地底,誰為此支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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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近是同一時候,不遠處圍攻白鬍子的將領們當中有部分人悶哼一聲,身形踉蹌幾下,或胸口或咽喉,致命關鍵詭譎的現出傷口,血肉恍惚,的確象是被利爪生生扯開。
自知技藝不及的將官兵士則撤離,轉而追擊緩慢逃竄的海賊,乃至,青雉和黃猿也一言不發調轉火力,全數朝著白鬍子號召。
而庫讚和波魯薩利諾…大抵是,到了這個時候反而更不肯意與那人兵戎相見吧?鄰近結局的最後,一旦兩邊比武,就是不死不休。
運氣說,是我,用無數不測疊加的偶合,我將她推落深淵。
妮可.羅賓的吟唱仍在持續,明顯應當是如有似無的音量,卻詭譎的鑽進聽覺,並且,比起在處刑台下方,飄進他耳朵裡的兒歌,彷彿多了彆的東西。
因為貳心知肚明,若要戰役結束,當務之急是處理愛德華.紐蓋特。
仇恨說,是我。
隻不過,它們是殘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