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學醫習字練武已經占去了她幾近統統的時候,以是她到現在也學會了觀賞,而不會吹奏。
很久,像是怕驚擾了那才落在枝頭的飛鳥一樣,寧寧輕聲問道:“不知我可有幸曉得這曲子是何人所作?”
這時,徐致一卻俄然伸展了眉頭,抽出了彆在腰間的玉笛,一臉安然的說道:“鄙人現在在貴地養傷,除了佩劍以及家師所贈玉笛以外彆無他物,現在師妹身材初愈,也冇能為你籌辦甚麼禮品。師妹若不嫌棄,鄙人擅笛,便立即吹奏一曲以表道賀之意如何?”
梁翠玉不疑有他,說道:“是呢,天要熱起來了,鰣魚,哼,這子虛可真是逃到那裡都忘不了滿足口腹之慾,枉為修道之人。多謝店家,茶錢我放桌上了。”遂拿起家邊的玄鐵杖走出茶棚,翻身就上了馬絕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