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不願做奴隸的人_19.19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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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由美離開了幻燈身,一把拔掉了戒指拍在桌子上,全部戒指都陷進了桌麵裡,她一邊肝火沖沖地想著佩恩這傢夥該死,一邊遊移地欣喜著:這算是瞞疇昔了?佩恩的意義就是隻要她不泄漏曉的諜報,便能夠和木葉停止有限度的合作對吧?

以是發明瞭這一點的日向由美毫不躊躇把日向穗經土趕歸去了,她隻是想找個嘗試品,冇想把人折磨成瘋子,今後還是儘量選感知才氣差一點的比較好。不過穗經土如許共同度高、皮實、還敏感到能夠每次都切確反應嘗試結果的人也必不成少,等他歇息好了還能夠再叫來循環操縱。

如此半月以後,不曉得木葉帶領們都深陷文山會海,歸正自來也還冇動靜,而佩恩那邊也冇有分派新的任務。

自來也有點驚奇,“你竄改主張了?”

既然有內奸在,那就不能攔著日向由美研討如何解開“籠中鳥”,但也不能讓共同她的日向家成員都變成叛忍,不然等她嘗試做完了,拉出去的叛忍都充足她在木葉以外另起爐灶了――不,如果她以解開“籠中鳥”做餌,木葉中能剩下幾個白眼都不必然了。

但衝著日向由美這說法,她這一會兒一個、一會兒一個,冇兩年就把日向家上忍都勾搭出去當叛忍了吧?

鬼燈滿月可疑地沉默了,半晌以後才說,“我不曉得……祭典上有吃東西的處所。”究竟上他底子不曉得逛祭典是如何回事,下認識就遵循任務前的籌辦揣上本身呼喚忍刀的卷軸、吃了兵糧丸就出來了,底子冇想那麼多。

不過這些要瞞過鬼燈滿月和絕可不輕易,得想個穩妥的體例。

鬼燈滿月的出身決定了他對傷害極度敏感,剛纔自來也在的時候,對這個男人是敵非友的判定讓他滿身都是緊繃的,隨時籌辦著脫手,反倒是作為木葉叛忍的日向由美放鬆得不得了――起碼在他的感知中是如許。

日向由美晃了晃頭,她剛纔都已經分開身材了,成果鬼燈滿月俄然拍門,害得她隻好猛地一下把本身硬塞進身材裡,現在還感覺不適,“如何了?”

不管如何相互嫌棄,既然決定出去逛,那就飯也不要在旅店裡吃了。日向由美洗個澡換了一身比較平常的衣服,再次戴起美瞳,照照鏡子,感覺遮起來白眼後本身顏值起碼上升兩個檔,可惜在忍者的天下裡,強大纔是真的美,大師整日裡殺得灰頭土臉血次呼啦的,很少人重視彆人臉長甚麼樣。

可自來也本人也不是個為了村莊鞠躬儘瘁的人,不然他就不會在外流浪這麼多年了。並且他一向感覺日向家“籠中鳥”的存在非常不公道,隻是有力、也冇有態度去竄改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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