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不願做奴隸的人_15.15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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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穗經土沉默了。

他不是日向家現存分炊裡最強大的、不是最有天稟的、不是最年青的也不是最老的,乃至不是對“籠中鳥”表示得最惡感的,並且跟日向由美也不太熟――不,她彷彿跟誰都冇表示得很熟,常日裡一向深居簡出,除非需求分炊家主列席的場合,平時乃至不大出門。

日向由美的存在,讓日向分炊更加絕望。

強到不像一個分炊、強到讓其他分炊成員對她抱有分外的等候。

日向由美之前是甚麼形象呢?

日向穗經土檢察了兩個隊友的呼吸脈搏查克拉,肯定他們隻是陷於把戲,目前冇有傷害,這才轉向她,“以是叛逃的事你已經打算了十多年?”

“那小我走的時候曾經說過,力量讓人更不幸。固然我不認同這句話,不過很較著,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日向是冇有操縱代價的。像我如許的,一出村就被盯上了。”日向由美老氣橫秋地說,“穗經土,你是年青一代裡最有天稟的幾小我之一,但你是最儘力的冇有之一,今後必定會成為一個比現在更強大的忍者,也就是說,你對那小我來講,是有操縱代價的。”

而在日向家內部呢,日向由美屬於少數把對宗家的尊敬放在臉上的。當然了,彆管內心如何想,分炊老是要保持對宗家的尊敬和從命的,但日向由美又分歧。

在她成為分炊家主以後,一個首要的職責就是每月在對戰中指導一次日向家的中堅力量,不管對方是中忍還是上忍、年紀多大或者多小,她老是顯得那麼遊刃不足,彷彿這些敵手的強弱對她來講冇有任何辨彆。

日向由美驚奇地挑挑眉,“真希奇,常日裡可看不出你對日足大人如此忠心耿耿啊。”

窗邊的日向由美向他看過來,眼神淡然神采冷酷,那神態一時候竟恍忽有點像那天落日下的日向日足。

“我想做的研討非常傷害,畢竟是在大腦裡停止,你有能夠會死、並且必然會很痛苦,但也有能夠真正地解開這個束縛,你能夠本身挑選,是跟我一起冒險嚐嚐看,還是今後壓抑本身的力量、或者躲在木葉裡惶惑不成整天,以遁藏某一天能夠呈現的威脅。”

如果他情願持續帶著這個刻印餬口下去,很有能夠至死也碰不上阿誰會策動“籠中鳥”的人,永久也不消再次體味那種痛。

“甚麼?!”日向穗經土震驚得白眼都伸開了,他下認識地看向一向默靜坐在桌邊冇有存在感的鬼燈滿月。

日向穗經土暴露非常龐大的神情,“那你可真是……”非常會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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