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王生停妻另娶,怕事情敗露竟然毒殺原配的事情也很鄙夷。不過他跟王生也不熟諳,除了鄙夷再生不出其他的情感。
站了一會,丁子湛走到中間桃樹下的石凳上坐了,書磨怕晚間冷氣重,還在石凳上特地綁了鋪墊子。
看來他分開給了對方名正言順獎懲王生的機遇,這個鬼隻怕道行不淺。
王生哀嚎著,跌跌撞撞的爬起來,繞著不大的牢房滿地打滾。
“你冤枉我,我跟你有甚麼仇?”
書磨見他問這個,頓時來了興趣,也不站著了,直接跑到丁子湛中間,一屁股坐在了石凳上,鎮靜道:“公子,你也傳聞了?”
悄悄暴露一個指縫,木小牧實在獵奇,想看又感覺不美意義,臉頰頓時熱起來。
但是,這個恐嚇的體例太可駭了吧。
丁子湛微微一笑:“不,是真的有鬼。”
聽著王生慘痛的叫聲,丁子湛緊抿的唇泄漏了他現在並不平靜的心。
內裡書磨聽到動靜,站在屏風前麵問道:“公子?”
說著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