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還蠻帥的嘛。”蓮沼學著神樂的語氣嘲弄了一句。
……正如雪旁姬那樣的妖。
蓮沼看著長穀部龐大的麵色,扣問道:“如何了?麵色如此奇特。”
具有完美的妖力、對豪情毫無懷念、強大到不在乎任何事情――這纔是他所巴望成為的模樣。
“主上……”長穀部擠入了她的雙腿之間,重新俯身咬住了她的唇瓣。
因而,長穀部又一次吻了本身的仆人。
兩個陳跡相互交叉,顯得非常混亂。
“啊,公然,長穀部真的很……”
長穀部攏過麵前的女人,用手指舉高她假作漫不經心的麵龐。他迎著她渙散的視野,悄悄地在蓮沼的唇上啄了一下。
“這……”長穀部蹙眉思考:“我向來冇有想過,諸如‘分開主上’一類的事情。”
“……”長穀部立即不知所措地收起了笑容。
長穀部終究放開了她,直起了身材。他肌肉勻實、線條美好的身材,如同一柄顛末經心設想鍛造的名刀,每一處都顯得恰到好處、完美非常。平常鬆散的自律在現在全數消逝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更加難以捉摸的神情。
在數十秒的沉寂後,他攬住了本身的仆人。
他的仆人滿麵淡定,彷彿甚麼都冇產生。而長穀部卻麵染薄紅,微微地喘著氣。
“不測埠很強勢呢?”她喃喃說道。
他的親吻和常日恭敬順服的形象全然不符,顯得非常直接霸道,滿浸著壓抑已久的佔有慾與打劫欲。疇昔藏匿深藏起來的感情,在現在同時噴薄而出,以吻的情勢還給了他的仆人。
常日的恭謙與順伏被全數丟棄,謹小慎微的神情也不複存在。僅剩的明智在不斷地敲打著他,提示著他麵前的女子是他不能衝犯的仆人,可他的身材卻與明智背道而行。
每一回都如許如有若無地戲弄著他。
――如果換成神樂坐在這裡,她八成也會變成這幅精力委靡的模樣吧?!
“跪久了,可彆損了身材。”
長穀部的身材一滯,肌肉弧度標緻的脊背微微弓起。明顯是落雪紛飛的夏季,他的肌膚上卻沁出了一層薄汗。抓住仆人大腿的手臂,也不由得微微顫栗著。
他淡紫色的眼眸彷彿變得極其暗沉,彷彿一團鴆羽色的天。繚繞於他眼中的,是先前在他身上從未見過的情素。這彷彿是一個全然陌生的長穀部――完整忘懷了沉著與明智,也不再死守著主從之彆。
――人間五十年,去事彷彿夢幻;天下以內,豈有長生不滅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