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就是一個標準的霸道總裁形式言情的開首咯。
尚來不及驚呼,蓮沼便發明她正處於自在落體當中。
男人定在原地,以白手入白刃之姿接住她瑩白光裸的腳,繼而說道:“還真是暴虐。”
蓮沼用餘光瞥見了屋外晴好的天空、微搖的竹竿、飄落的翠葉、天井的石徑,以及門口那漂亮青年恍若被餵了五十口芥末的、非常難以描述的神采。
手指戳戳,布料下另有甚麼奇特的東西。
而被她死死壓在身下的,則是一個……能夠被她壓醒了的不幸男人。
“但是,題目是,你是誰啊?”蓮沼直直地諦視著他背後的牆壁。
紫色長髮。
一個,處於方纔睡醒狀況的,黑髮男人。
她頂著一頭黑人問號,盯著這個莫名暴露愉悅之色的男人。
“你真的失憶了?”他陰沉著腔調問。
他籠著她的雙肩,在她耳邊如是密切地說著。
蓮沼渾渾噩噩地抬開端,剛好與一小我四目相對。
蓮沼捏了捏眉心,有些憂?麵前的環境。
眼看著蓮沼背後的黑人問號越來越多,男人的神采愈發愉悅起來。他伸脫手掌,用苗條的手指托起麵前少女白淨的麵孔,眸光暗了下去:“……不吝統統代價也要成為我的女人,我已經滿足了你,不是嗎?明音。”
黑髮男人愣了一下。隨即他閉上眼,輕鬆地笑說:“要和我玩無聊的晨間遊戲嗎?”
蓮沼不顧她還半跪在這個男人的身上,立即撈起了本身長至腰間的髮絲――淺紫色的,柔嫩的,筆挺光滑斑斕的秀髮……【臨時演員體係】又為她免費染髮了。
所謂的“一夜纏綿”就是玩了一早晨的至心話大冒險嗎?真是纏綿得能夠啊。
並且彷彿還給她換了一身衣服――嗯,淺顯的寢衣。
如何睡了一覺以後,彷彿感受有那裡不太對勁了?
固然過於寬鬆了一點,但是並冇有甚麼太大的題目。
“……嗯?”他的眼眸一動,視野轉向了趴在他身上的某小我,繼而從喉嚨裡收回了嘶啞的聲音。
麵前的少女乾脆利落地拍開了他的手掌,猜疑地盯著他,問道:“你是誰啊?”
“……”蓮沼冷靜地轉過了頭。
“不。”他說:“你和我玩了一個早晨的甚麼‘至心話大冒險’,直到天亮。剛纔才睡下不久……最後一個‘大冒險’是說甚麼來著,說是要我承認你是我的女人……”
微開的窗扇裡漏入幾抹晨光,剛好落於他麵龐之上,留下一道亮金色紋路。紅色被角半掩去他麵孔,隻暴露高挺的鼻梁與一雙半闔雙眼。他玄色眼睫長而細,瞳光微渙,狼藉的黑髮落滿他赤|裸的肩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