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那些真正有錢有勢的人哪個不是前呼後擁的,誰肯孤身從這裡過?
從東京到渭州並不近,林安安連日趕路。這一日行至孟州時,見路旁稀有間草房,傍著溪邊柳樹上挑出個酒簾兒,心知是家小店,便停下歇腳用飯。
鄭屠戶噎了一下,便惱羞成怒,心想,不過是個外來戶,又隻要一小我,如何敵得過我這個地頭蛇,道:“都是你這個直娘賊使壞,來人,給我打。”
這麼一想,林安安便籌算順水推舟、將計就計,遂笑道:“老闆娘實在殷勤,既然如此,就先來兩碗,嚐嚐味道。”
林安安將劍拔了出來,晃了晃,笑道:“我必然會贏的。”說著將劍收回鞘中,身形閒逛。
林安安隻需悄悄一聞,就曉得酒裡頭下了蒙汗藥,心中微微嘲笑,這等雕蟲小技也敢在我麵前顯擺?
孫二孃那裡推測這看起來肥胖的男人脫手如此淩厲,不免吃了一驚,當即開端掙紮,怎奈不管她如何掙紮,都掙不脫林安安的束縛。
再者說了,那金翠蓮自小就被金老夫教些小曲兒,這更是奇特,哪戶好人家會教女兒唱小曲兒,
但是金老夫卻也實在是個知恩圖報的人。因為魯達救了他父女的性命,厥後他不但收留魯達,還給他尋了逃命的去處,倒也算得上是個實誠人。
孫二孃伉儷都不是甚麼好東西,既然他們一起作歹,鬼域路上也叫他們一起去好了。
那孫二孃覺得她真暈疇昔了,大喜過望,幾步就衝了過來,罵道:“還敢使喚老孃,看老孃不將你剝了。”
林安安見金老夫說話知禮,倒是對他起了幾分好感,聞談笑道:“二叔,你可不要把人看扁了。你將門關上,不要出來。”
林安安見她回身,立即將酒潑到一旁,口中道:“頭好暈啊,真是奇特。”話音一落就做出昏睡的模樣趴到桌子上。
繼而一把火將這個不知害過多少人道命的黑店給燒了,算是祭奠那些死在此處的冤魂。
但是強索民女也不是甚麼重罪,林安安的企圖並不在此,昔日鄭屠戶也冇少作歹,隻是冇有人敢出首告密罷了。現在見外村夫都敢告密,立馬就有人接二連三地前來告密鄭屠戶。
林安安便將鄭屠戶等一乾人都綁了起來,拴成一串拎去官府。
這下孫二孃但是甚麼也說不出來了,隻能拿眼睛狠狠瞪著林安安。
路上便有很多人跟去圍觀,到了州府,圍觀之人越來越多,擠得人隱士海,好不熱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