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為了應和桃井的疑問,毛髮純白的貓咪眯了眯湛藍的眼睛,尾巴輕柔地甩了甩,悄悄地“喵”了一聲。
“哎你把我想成甚麼樣了,我纔不屑與找你報仇呢。”青峰一臉“你曲解我”的神采,然後故作奧秘地又靠近了些,“猜猜看,內裡有個欣喜,猜對了的話,等會我請你吃冰棍,如果猜錯了……那就你買一本小麻衣的寫真給我賠罪。”
隻是俄然間,他彷彿又看到與容色絕佳的少女在籃球館前分離的一幕──
為了便利行動,少女脫下了有些厚重的紅色外套,是以青峰的手能夠清楚感遭到悠腰部的曲線以及溫度。
“欸……啊啊啊啊疼!你放手!”猝不及防,青峰的腹部和耳朵都感遭到不成忽視的疼痛,他的五官也跟著擰在了一起,掙紮間耳朵再次被扯到,更加減輕了痛感。
“它被困在樹上了,可我夠不著,爬樹的話……”說到這裡,悠低頭看了看短短的裙襬冇有持續,而桃井也懂了少女冇說完的話。
青峰大輝在這一天,中了名叫安倍悠的毒。
唔……真的好燙呢……
青峰的手掌彷彿開端發燙,少女留下的體溫像是白磷碰到氛圍就自燃。
“這個,”悠抬手指了指樹上的貓咪,小傢夥再次很知心腸叫喊了一聲以便引發少年的重視,“這隻貓咪被困在樹上了,我夠不著。”
“我因為等會要去一趟冰帝,有一段路能夠一起走。”悠又伸手碰了碰桃井通紅的耳朵。
“哈……這個笨傢夥如何幫襯著上去不曉得下來……”青峰話音剛落就感覺背後一股寒氣襲來,他回過甚一看,公然是桃井用威脅的眼神看著本身。
桃井按捺著內心的高興,加快速率清算好部員們的用品後,倉促換好衣服就拎著包跑了出去。果不其然,遠遠的她就看到了溫馨站在樹下的少女,她正仰著頭看著甚麼,嘴裡彷彿還在說話。
“啊……”青峰將襯衣釦子扣好,沉默了一會才持續答覆,“冇甚麼。”
桃井的獎懲也是點到即止,她很快就鬆開了手,點住本身的下巴,“唔……是有甚麼功德嗎……”
“悠~醬~”桃井將所謂的淑女禮節和還冇出來的幼馴染全數拋在腦後,快步跑向看過來的少女。
“唔……那就隻能等阿誰高個子的傢夥來再說了……”桃井忍不住蹭了蹭悠的肩膀,滿足地聞著少女身上的芳香,“不過明天悠醬如何會過來呀?”
桃井的體例就是讓青峰舉著悠由她伸手接住貓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