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頭髮軟軟的,個子又矮,彷彿很好欺負的模樣!我說甚麼你就信甚麼,恐嚇你真的是超有成績感的!」
「為甚麼必然要跟著我呢?」又窮又冇有主意,一點小事情就怕的要死,這些鶴丸都已經看到了。但是為甚麼,看到了這些以後鶴丸還是想跟著呢?
搖了點頭,路夏再次回絕道。
「不可啦,你現在是有仆人的,我底子就冇有體例把你帶走啊。」
「我能夠唱歌給你聽!跳舞也行喲!」頓時就又戴上了那副奇特的眼鏡,鶴丸笑著看向路夏。
「你啊,略微當真一點也好啊!!哈哈哈哈!!」笑的好想要滾到地上的模樣。這個笑聲終究讓路夏換上了一副彷彿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鶴丸。
「大抵是因為你很風趣吧。我跟過那麼多的仆人了,去過那麼多的處所,始終冇有找到能夠安穩住下來的處所。跟著你的話,你大抵味給我一個如許的處所吧。」笑容裡透著一股哀傷,鶴丸摸了摸路夏的頭。
為了更加肯定本身的話,路夏還特彆搖了點頭。
「不過冇乾係喲,我會等的。」
「用看的也能夠曉得,能站在這裡的,除了那位再大半夜穿戴一身紅色出來嚇人的中間以外,本體應當都在這邊吧。我也說了,那位正在決鬥的柴田勝家大人就是我的仆人。」
「說的是呢。被一把外人的刀來批評我們的仆人,我也感覺有些不歡暢啊。想批評仆人,等你甚麼時候成為仆人的刀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