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赤犬分歧適呈現在這個場景裡。真的,他站在這裡就令人跳戲。
這是甚麼公開處刑的新姿式嗎……光是看了一眼我都感覺本身CPU要燒掉了。
“格洛麗亞,你在這裡不要動,我去給你買個冰淇淋。”
……總之,等兩位水兵大將因為碰碰車報廢停下來時,我差未幾已經是一條死狗了。
我!戰五渣!還是個孩子!!!
求你了!要打去內裡打!這裡都是無辜大眾――特彆是你女兒我!強大!無助!又不幸!
說實話,我一看到阿誰連環大迴轉,心中就油但是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看了眼中間等著看好戲的黃猿,再看了一眼滿臉不耐煩的赤犬……我在胸口畫了個十字,懷著一腔悲壯的決意,癱著臉坐上過山車。
我錯了。
我疇前寫小說的時候,很喜好用一個橋段,就是疼痛持續時候太久人就會變得麻痹――就像痛經痛了一小時人如何都木了(劃掉)――刺激來得太頻繁,人也會麻痹掉。
大抵是終究想起他閨女是個戰五渣,赤犬大將抬手拉低帽簷,到底是把元素化收歸去了。
特彆是坐在赤犬大將您咖啡杯裡的我!
你們見過青雉替人頂班嗎?
但我現在又冇在寫同人!那些富麗的詞采和龐大的修辭就讓我們省略吧!
我鬆了口氣,終究故意機去看麵前這座遊樂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