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是“我們”。
“我離家出走了!”
我:“……”
“滾啊,五頓吃完今後我再也冇吃過白水麵了……再說我們是隻吃了五頓緊縮乾糧的題目嗎?!”
還說甚麼?乾了!不就是被卡普往死裡練嗎?比起狗糧來講這算甚麼!不虧!不死就不算虧!
我在上船前就想到了被抓到的能夠性,天然也對這類環境做好了籌辦――
在卡普高大身影的壓迫下,我不由得瑟瑟顫栗。
我看著他比我腦袋還大的手,悄悄腹誹了一下海○王這個天下的物種多樣性,隨便挑一個武鬥派出來,體格都跟怪物似的。
AI的報數讓我怔了一下。這隻QB模樣的混蛋輕巧地從屋簷一躍而下,準準地落在了我的腦袋上,軟綿綿的大尾巴掃過我的臉頰和脖子,涼得讓我一個顫抖。
“我不要歸去!嗚嗚……”我想著赤犬的岩漿,哭的非常真情實感,“現在歸去必然會被ch……被我爸打死的!我罵了他混蛋老頭……他必定會打死我的嗚嗚嗚……我絕對不要現在歸去哇哇哇――!”
看我哭得鼻涕眼淚一大把的模樣,卡普很冇知己的哈哈大笑起來,我偷著瞥了一眼……這混蛋連眼淚都笑出來了!過分!
他又咬了一口仙貝,笑著問道。
“變變果實嗎……”卡普暴露了一絲沉思的神采,很快又被他粗暴的笑容蓋了疇昔,“哦!是阿誰啊!呼哈哈哈哈,真是新奇的用法!不錯不錯,這幾天就留在船上,我們好好練一練吧。”
在我吃完最後一包緊縮餅乾以後,我們終究勝利到達了東海。
性命之前麵子算甚麼!
我甘願被卡普抓住吊起來也不要再吃緊縮乾糧了!
蒙奇・D・卡普嚼著仙貝走了過來,把他阿誰醜得令人髮指的沙皮狗帽子往上一推,用那雙玄色的眼睛看著我。年紀固然上去了,但他的眼神還是很鋒利,不愧是水兵的豪傑,“鐵拳”卡普。
見到我第一個攻略工具的時候,我頭也冇有梳,臉上的血漬也冇有洗,整小我麵如死灰鼻青臉腫,還掛著兩個烏青的大眼袋……
這一家的男人就冇有一個走平常路,腦迴路底子冇法瞻望。給他們挖坑?設置說話圈套?這是在自掘宅兆啊。
卡普身邊的副官頭疼似的扶住了腦袋:“卡普中將……阿誰是赤犬大將的女兒,不是你隨便在路邊撿返來的三等兵……”
【卡普供應能量500,嘉獎殺階銀棋x10】
卡普嘉獎似的拍了拍我的背,差點把我拍到船麵上去。也不知他到底是在嘉獎我有膽量抵擋赤犬,還是在嘉獎我竟然敢溜上他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