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哥兒冇同你提起過我嗎?也是,畢竟我但是當初和他一起參與穀家滅門慘案的人哪!”
“哈!多謝婷姐嘉獎,這申明我些年的熬煉還是挺有服從的嘛!”望著麵前褪下了冷酷的麵具,眼中模糊現出笑意的女子,少女笑得輕巧而肆意。
聞言,高絳婷皺了皺眉,神采凝重道:“這個動靜可靠嗎?”
“你是進哥的朋友?我如何從未聽進哥提起過?”
挑了挑眉,高絳婷一臉似笑非笑道:“你這丫頭,出去了兩年,膽量見長啊!”
統統籌辦安妥,世人準籌算第二日一大早就解纜前去南屏山。因著天氣已近不早,隨行的弟子們便先去各自的落腳地歇息以養精蓄銳,而李霜臨則持續留在穀之嵐的小屋蹭床睡。
高絳婷見自家妹子勸止,也感覺良辰美景不該臟了手,便在對這名為左丞韋的男人好生威脅了一番以後,將其放了。
“已經找到發展地點了嗎…”喃喃自語著,李霜臨的嘴角微揚,眼中劃過一抹誌在必得的流光。
“不…這不成能!你是在胡說八道!胡說八道!你…你為甚麼要粉碎我和進哥之間的豪情?!”雙手死死握著筆桿,長髮半白的女子顫抖著身子,神采在星光的烘托之下愈發顯得慘白如紙。
悄悄歎了口氣,高絳婷也不再多說甚麼,隻道:“統統謹慎!”
“很好,直接中了!”心中揮動著勝利小旌旗,李霜臨有些迫不及待隧道:“既然有了方向,那我們就從速去南屏山調查吧!早日揪出幕後黑手,也好讓世人看清她們的真臉孔,以免被棍騙利誘尚不自知。”
話說,到現在祁進對穀之嵐到底是真愛多一點還是慚愧多一點我都冇弄清楚,..... 啊啊啊好糾結!這兩隻結局要腫麼破啊!
“你說…甚麼?甚麼滅門慘案!?”數息後,她彷彿俄然回過了神,衝動地大聲詰責道。
高絳婷冇有問她在天策府中之事,她也就冇有提,隻是說了些四周遊用時的經曆見聞、風土情麵等等,兩人仍以昔日稱呼互稱,言辭之間也還是密切無間,時候彷彿一下子回到了疇前。
“放心吧婷姐,我有分寸!”頓了頓,她似是想起了甚麼普通,又道:“婷姐,比來江湖之上有一個以女子為主、尚著紅衣的教派在四周作歹。前段時候在天都鎮殘虐的瘟疫就是她們的‘佳構’,我親耳聽到那些紅衣女子說要比及瘟疫伸展開來以後扮作好人施藥以博得雋譽,然後拉人入教,實在可愛!幸虧她們的詭計被及時看破,瘟疫也獲得了按捺,這纔沒變成大禍。婷姐,我看這群人的所圖不小,並且作歹之地毫不止一個天都鎮。長此以往,恐怕必成大患!還請婷姐知會葉坊主一聲,請七秀坊弟子在行走江湖之時多重視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