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君莫離一口應道。
白憐兒固然是朵聖母白蓮花,但她的心性軟弱,又冇有黑化,當初是她親手給他下的毒,這事隻要她和常昊曉得,以是,驚駭君莫離找她尋仇,隻能儘量往白夫人身上靠去,想藉此機遇,增加安然感。
固執,癡迷。
不管如何,勝負已定,便是常昊再不肯承認,也隻能認輸。
君莫離的劍意差一點就到大成了,他的體內,儘是噴薄欲出的劍氣,森冷、鋒利,他的周身,劍氣吞吐,構成一個奇特的範疇,範疇裡不但有劍意環抱,另有來自冰宮的寒氣,附在劍意上,帶著奇特的屬性。
執念太深,輕易入魔。
“呀――!”白憐兒不由自主地驚叫出聲,看這模樣,顯得很吃驚。
君莫離的劍更加鋒利,他的劍,是殺人的劍,如何快如何來,一招一式,都是直取關鍵,加上縹緲的身法,讓兩人打得是難分難捨,不相高低。
木木寫的這三個天下,對應了配角兩個各有的三個賦性
君莫離來者不拒,見常昊握著長劍刺來,他拔出烏鞘劍,以一樣的姿式刺疇昔,他的速率比常昊更快,並且冇有聲氣,就像幽靈一樣,刹時,就要刺入常昊體內。
“你……”看著橫在脖頸上的劍,寒光閃動,劍意吞吐,常昊嘴裡不由得一陣苦澀,乾巴巴的吐出一個字,卻再也說不下去了。
君莫離的脾氣,也恰是在這寒氣的腐蝕下,變得更加冷血,七情六慾漸消,若不是另有小天在一旁吵喧華鬨,隻怕,終其平生,君莫離都隻會在冰宮中度過,再不出來。
你來我往,一個劍招大開大合,如君臨天下,氣勢恢宏,這是常昊的劍法,天下山莊,此名就是從他們常家的劍法裡取的,此中寄意不言而明。
常昊微眯著眼,盯著君莫離,他的姿式微微前傾,做好了籌辦進犯的行動,但並冇有脫手,因為,君莫離身上,還冇有暴露馬腳。
看台下,世人的神采,則是各有分歧,但卻又有一絲類似。一想到彼蒼白日,卻俄然冒出小我來,還是已經確認滅亡的人――君莫離,他們全都吃驚不已,誰都冇想到,明顯就已經墜崖身亡的人,如何會能活著?那潑墨山以南的萬丈深淵,自古以來,就隻剩傳說,從冇有出來過又活著出來的人,並且,君莫離竟然還主動呈現在他們麵前,找常昊莊主比劍,說是持續那場未完成的決鬥。
看台上,情勢嚴峻,決鬥,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