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的眼睛很像?”
很少打仗本國的安保體係的徐然終究被勾起了興趣,他一邊看著約翰因為搭配了玄色西裝和紅色襯衫而性感指數飆升的側臉,一邊開口問道:“眾議院議長的貼身保鑣,這是份很不錯的事情,你為甚麼又跑來白宮的特勤處?”
“國會大廈的差人?”手裡拿著輿圖的中國特種兵上高低下的把約翰打量了一遍,繼而點頭道,“不太像啊,我覺得你應當會是一名甲士之類的。”
直到半分鐘以後,一向身姿矗立的站在原地的徐然用餘光瞄到了一個儘力想衝要向人堆核心的矮小身影,緊跟著就是腰部被人狠狠的一推——
接連上過‘機甲疆場’和‘喪屍疆場’這兩個完整超出普通認知範圍的疆場、從而在這個話題上更有發言權的徐然在約翰提到這個敏感字眼一刹時就挑起了本身英挺的眉毛:“冇想到你的愛好會這麼特彆。”
銀月冰月扔了一個地雷
“您為甚麼要提出新的戰役議案?在這類時候有甚麼汗青性的意義嗎?”誰知他阿誰已經衝動到拖動手機的手臂都在不斷顫栗的女兒底子就騰不出時候來理睬本身的父親,她甩開凱爾試圖扶住本身肩膀的大手,一個個彷彿不該該屬於普通小女孩程度範圍的題目接連被丟在美國總統麵前,“您感覺您的公眾們對於這個議案會有甚麼反應?下一次戰役議案的演講又會是在甚麼時候?”
“不,冇甚麼,我隻是想看看輿圖,剛纔不謹慎撞進了一個掛著‘旅客製止入內’的牌子的大會堂。”
“你彆說,你們的名字乍一聽起來另有點像。”
“嘖嘖,也不曉得阿誰一臉倔相的傢夥現在如何樣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