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利接住目標的機甲收回右手,然後位於胸口部位的龐大探照燈‘唰’的一下翻開,直直的暉映在徐然的身上。
如果要給徐然最熟諳並且討厭的味道排擠個一二三來,那麼‘消毒水’這三個字必然會非常幸運的榜上馳名。
對於任何一名長年餬口在刀尖上的特種兵來講,消毒水的味道的確就像是英語四六級的高頻詞彙,一見到就噁心的要命,但是恰好還就是冇體例和它拉開間隔。以是當徐然展開雙眼的一刹時,底子就不需求去打量四周的環境,隻要動動鼻子聞聞味道――就曉得本身現在是在病院裡了。
抱愧?
“你叫徐然?”森麻子上高低下的把徐然打量了一遍,對於對方的反應感到相稱對勁,繼而低頭翻開手中的質料夾,“你能夠叫我麻子。說實話,我們之前已經通過基地的體係對你停止了身份確認,但是並冇有找到你的質料。你是香港人?”
方纔親眼目睹了一場超出本身認知範圍的戰役、緊跟著又在一個陌生的病房裡醒來,徐然看上去並冇有那麼鎮靜無措,起碼一張漂亮硬氣的臉上掛著的是一副平靜安閒的神采。但是熟諳他的人根基都曉得,這類狀況其合用兩個字便能夠高度而又切確的概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