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幽靈先生?請進。”男人聲音平和,高低打量了嵐影一眼,抬手做了個請的姿式,說不出的文雅淡然。他穿戴一身得體的灰藍色西裝,內裡搭配的是鉑金色襯衫和同款的領帶,淺棕色的短髮梳理得一絲不苟,臉上的神采暖和中帶著一絲彷彿與生俱來的寂然與鬆散,與其說是大夫,乍一看上去反而跟某些不近情麵的狀師更像些。
這題目還真是問對了。
落日西斜,在間隔萊克特大夫診所不遠的咖啡廳裡歇息了一個小時後,傍晚6點,嵐影定時按下了診所的門鈴。而此時,遵循嵐影不曉得甚麼時候變得越來越龜毛的要求,班納也帶著被強迫留下的小白貓驅車來到了這個陌生都會裡最好的五星級旅店門口,籌辦辦理入住。
“嘛,起碼吃的飯的時候我還是不介懷擔擱的。”嵐影無辜地聳聳肩,笑得誘人。
“固然說這是你的看診時候,你不管是想談天說地,還是一向保持沉默都能夠,但是白幽靈先生,我不得不冒昧的說一句,如果你真的再這麼持續下去的話,我想我將冇法授予你供應任何幫忙。”雙手交握在身前,萊克特大夫看著嵐影,麵無神采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