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帶在他手腕上的心率表也開端收回‘滴滴滴滴’如同警報般的聲響,上麵的數字緩慢地跳動起來。
紮坦眼神閃了閃,臉上的神采有些驚詫,卻也冇擔擱太久,很快就從隨身照顧的小包裡摸出了一個小巧的感到器,手指緩慢地在上麵按了按,感到器的前端立馬閃爍起了紅色的亮光,接著隻聽‘嘀’的一聲脆響,嵐影手腕上那將他的異能生生困了兩年的銀環俄然就主動從中心裂開了一條細縫。
大天然老是最奇異的,不是麼?
嵐影一動不動,僵著身子站在原地。
哈?!
說時遲當時快,就在班納的手即將碰到少年皮膚的那一刻,本來已經被他鑒定為滿身骨頭全都斷了的人竟然冷不防抬起了胳膊來,握動手中泛著凜冽寒芒的利刃就朝他刺了疇昔。
當然,大師教的那套呼吸訣竅也很好用。
……畢竟……現在他身邊的人……冇有一個是能夠完整信賴的……
間隔前次變亂已經疇昔103天了。
班納歎了口氣,作為一個已經風俗了被老友們調侃為濫好人的人,他身材裡的那顆名為善心的東西頓時開端蠢蠢欲動了。他謹慎翼翼地往前走出幾步,不怕死地伸出指頭在那層像是防護罩一樣的能量環上戳了一戳,古蹟般的……竟然甚麼也冇產生!
班納看的當然不是那棵如同鶴立雞群般的大樹,固然它很美冇錯,但對於已經在這裡餬口了足足兩年的他而言,就有些吸引不敷了。
飛機達到目標地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中午,機場上的天陰沉沉的,烏雲蔽日,暴風肆掠,頗給人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