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勒得有點緊,白淨的皮膚上留下了淡淡的印記。想到這枷鎖的來源,他冷酷的麵龐上暴露了淡淡的陰霾。
就彷彿他們已經同居好久一樣,就彷彿他們從未分離一樣。
“我都忍不住要戀慕啦,先生。”
停在臥房前,漢尼拔聽到少女隨便地哼唱著甚麼曲子,之前還緊舒展在她四肢與脖頸處的枷鎖被扔在地上,連接處像是濕透的紙張似的裂開。
“我曉得。”
四目相對,她的神采先是有些茫然,而後那些許情感敏捷地轉化為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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鞦韆上坐著一名年青女人。她背對著他,金髮散落在肩頭,身上僅僅掛著男人廣大的襯衣,正在有一搭冇一搭來回晃著小腿。
“我會想個彆例把這些東西剪開。”因而他勾了勾嘴角,說道,“但現在,你起碼得穿上內衣,嘉莉,這的確不太得體。”
“我的愛是否還在……”
他不喜好委曲本身,即便是在這類特彆時節。這處居處很合適,安然埋冇,且格外清幽。他把車停在車庫內,出來後一片喧鬨的湖泊便落入視野,不大不小的宅邸就坐落在湖邊。
漢尼拔走向前,他抬起手,落在嘉莉脖頸的枷鎖處。
男人點了點頭,邁開步子,跟在導購的身後。導購蜜斯禁不住轉頭,明顯高大的身材與高貴的西裝為他博得了很多好感:“是送給家人的禮品嗎,先生?”
漢尼拔曉得她為甚麼禁止。
“本來是如許的。”
她轉過身,藏藍長裙伴跟著少女的行動畫了個淺淺的弧度,然後她抓住衣角,漫不經心腸開口:“都雅嗎,漢尼拔?”
嘉莉・懷特,的確是他這平生來,最為完美、最為對勁的作品。
他將新奇的食材收進冰箱裡,在屋外嘉莉觸摸過的皮膚正悄悄躍動,彷彿她的手指仍然逗留在上麵。
他將臉頰埋入她的發間,悄悄地嗅了嗅,熟諳的味道,與影象的氣味堆疊在了一起。
嘉莉站起家,她脖頸處四肢處的枷鎖與鞦韆板相撞,收回礙事的碰撞聲。但這無妨少女的行動,她幾近是一頭撞進了男人的懷裡。
他把雜物放下,轉過身,看到嘉莉暴露不滿的神情。
她轉過身,漢尼拔從未放開她,他的手始終逗留在嘉莉的後背。她麵對漢尼拔,微微抬開端,淡色的眼睛便對上他暗金色的瞳孔。
哪怕是本質上嘉莉不再需求任何人的庇護。
蜂蜜番筧,另有橙花香波的味道,她洗了澡。嘉莉緊緊抱住了他,她的臉頰就貼在他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