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夠還冇這個報酬，”嘉莉聳了聳肩，“隨你吧。”

靠在牆邊的少女歪了歪頭，她暗金色的長髮垂在肩側，活像個等比例大小的音樂盒小人。

“卡洛，瞧瞧你抓到的小豬崽。”梅森的表情變得很好，他乃至與意大利綁匪開起了打趣，“她在佛羅倫薩放走了漢尼拔・萊克特，卻被你親手捉了過來。比及萊克特大夫呈現的時候，我們還能為你報弟弟的仇。”

“她說的很對，科德爾。”梅森明顯情願信賴她，“剛好我有很多題目想問你，嘉莉。”

“當年的報導，都說你是漢尼拔・萊克特的戀人。”

“我實在很想曉得，你籌算如何對於漢尼拔？”嘉莉饒有興趣地開口。

科德爾不得不分開梅森的輪椅，他走到房間的角落，撿起接著電線的項圈和手銬腳銬，然後扔在了嘉莉的腳邊。

“puoiprovare.”（你能夠嚐嚐。）手腳被縛少女笑眯眯地答覆意大利人，她聽得懂。

他扭開門把手，對著內裡坐著的人招了招手。

的確有很多題目。彆說是梅森，連身為護士的科德爾都禁不住獵奇。

“以是你信記者的那套，你在漢尼拔・萊克特麵前是獨一無二的。”

“幾個月前你可不是這麼乾的。”

即使她的名字上過每一份報紙的頭條，可科德爾的設法與意大利佬一樣：她真的是個殺人犯？

很長時候房間裡隻要梅森艱钜地喘氣聲。

“leie'？”（她真的是個殺手？）

“卡洛行動很周到，你從哪兒得知的動靜？”

“嘉莉・懷特。”輪椅上的梅森・維傑開口，他的每一句話都帶著艱钜的喘氣，“總算是見到了你。”

“看你對‘獨一無二’是甚麼定義了，梅森。”

迴應她的是意大利人乾脆利落地耳光。

“我乾嗎扯謊？不信賴我，我還能從這裡走出去不成。”嘉莉啼笑皆非地說道。

“最好上點大師夥。”

“接下來，隻要把我的動靜放出去就是。”嘉莉接著說道，“既得包管漢尼拔得知，還不能招惹fbi上門來。”

“嗯哼，你固然問，隻要我想答。”

說著她隨便地向後一靠，倚在了牆壁上。

“當年你以受害者的身份做了一次專訪，點擊很高。我想我能夠複製它，”梅森轉過輪椅，不急不緩地說，“你曉得，我也是受害者，對吧，朗茲密斯？”

“當然。”

兩個殺人犯妖精打鬥的事情，讓他感到噁心又懷著一種獵奇心態。當然科德爾也冇健忘嘉莉是個年青女性，他覺得她會發怒或者拒而不答。但魔女的設法豈能是人類足以推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