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對‘獨一無二’是甚麼定義了，梅森。”

“當年你以受害者的身份做了一次專訪，點擊很高。我想我能夠複製它，”梅森轉過輪椅，不急不緩地說，“你曉得，我也是受害者，對吧，朗茲密斯？”

“我實在很想曉得，你籌算如何對於漢尼拔？”嘉莉饒有興趣地開口。

“以是你信記者的那套，你在漢尼拔・萊克特麵前是獨一無二的。”

靠在牆邊的少女歪了歪頭，她暗金色的長髮垂在肩側，活像個等比例大小的音樂盒小人。

“puoiprovare.”（你能夠嚐嚐。）手腳被縛少女笑眯眯地答覆意大利人，她聽得懂。

“嘉莉・懷特。”輪椅上的梅森・維傑開口，他的每一句話都帶著艱钜的喘氣，“總算是見到了你。”

的確有很多題目。彆說是梅森，連身為護士的科德爾都禁不住獵奇。

“不想直接開口？那我來猜猜看，”嘉莉輕巧地說道，“你想曉得的，恐怕是漢尼拔那人皮之下的實在臉孔吧。他老是戴著一張標緻的人臉，不是嗎？扣問床笫之間的事，也是在獵奇在那樣私密的環境下，他是不是還披著人皮？答案是不，梅森。在我麵前，漢尼拔向來都是實在的，隨時都是。”

“他床上工夫如何？漢尼拔教會了我很多呢。但這些浮於大要的事情，你大能夠去問彆人。想曉得他陰||莖多長，去問精力病院的護工更保險不是？來問點更有代價的題目呀，除了我以外，任何人都冇法答覆的題目。”

那一刻科德爾真替嘉莉・懷特尷尬。

年青的女人回過甚，她直直盯著梅森隻剩下薄薄一層構造的臉，眼底儘是獵奇：“你平時如何吃東西呀，梅森？”

“早晨好，嘉莉。”

輪椅上的男人冇有說話。

在看到手腳被縛的嘉莉時，記者蜜斯大有轉成分開的*。科德爾一掌控住了她的手臂，這讓弗萊迪・朗茲抖了一抖。

“虐待，”她看著意大利人，慢悠悠地開口，“起首得對人形成傷害，那才叫虐待，梅森。你如果想拿這個恐嚇我……”

彷彿她真的是被梅森請來似的。科德爾心想，在卡洛把搶來的精力病院運輸車開進莊園的時候，坐在床上的梅森・維傑如同嗅到活人氣味的腐屍般掙紮起來。科德爾把他抱到輪椅上、推到嘉莉・懷特的麵前，卻感覺梅森彷彿上了她的當。

“我不會用‘戀人’這個詞，但差未幾吧，用凡人的描述來講，我們的確是如許的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