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西迪奧靈巧地點點頭。

“吉姆，斯蒂夫和我不是那種乾係。”巴基乾巴巴地打斷道。

銜尾蛇明顯也聞聲了，他的臉部神采略微產生了點竄改。

小蛇奇特地抬開端，巴基為甚麼要說這個？

銜尾蛇在微微顫抖，連同他的聲音。

“你是說……這內裡是新的身份證明？”

除了米伽勒和路西法都被關進了籠子裡，而他們捐軀的火伴全數重生。

“聽我說，孩子，你有很強大的力量，但你需求用好它。”他吐出最後一口煙，安靜淡定地用手指碾碎了菸頭的火星，“這話我說或許冇甚麼壓服力，但你要學會承擔任務。作為神靈，我能夠預言。不是我吹的，在這項本領上，我可比我的北歐鄰居們短長很多。”

“不管是七十年前，還是七十年後，他都是樸重仁慈的代表。而我不是，我乃至都不算一個豪傑，我曾經為九頭蛇效力，手染無辜者的鮮血。我至今仍舊接受著創傷綜合征的困擾，我早晨會做惡夢，驚醒過來的時候毀掉了身邊的傢俱。”

小蛇的眼睛開端發亮，帶著讓人冇法回絕的但願。

至於剛晉升的大天使卡西迪奧？上帝重生了他，還賜賚他力量，這真是天大的光榮。天使們很吃這一套，以是加百列籌算把卡斯打包帶走，臨時穩定住天國的局勢。

喂喂，你有甚麼資格這麼說我，迪恩溫切斯特？

紅色的光芒跟著話音落下，更加和順卻也更有力地擠壓著黑洞的儲存範圍。在白光中逐步呈現一小我的手，接著是手臂，肩膀和身材。

紅色的光芒在原地盤旋了幾圈，從四周伸展開來，像觸角一樣輕柔地覆蓋攀附在黑洞上，逐步將玄色的分化力量包裹為一個圓球。

“彆讓我感受像是棒打鴛鴦的混蛋，過段時候我會放你返來的，卡斯！”加百列在卡西迪奧看不見的處所朝著溫切斯特兄弟翻了個白眼。

黑洞冇法再進步一步，而白光也一時冇法攻破銜尾蛇的安然壁壘。

迪恩不曉得該說甚麼，最後他隻能抱了抱小蛇，用力地在他背上拍了幾下：“真有你的！今後有事找我和薩姆幫手，你儘管開口。”

刺眼的白光擋在米伽勒和路西法的麵前，那光芒刺目至極，在碰觸到黑洞時收回“滋滋”的響聲，兩方的力量相互抵擋，然後相互溶解。

“你是上帝。”銜尾蛇乾脆地說道。

“冇有甚麼會一塵穩定，這個天下一向在竄改。”恰克的眼眸裡閃動著某種光芒，他拍了拍小蛇的肩膀道：“如果天使情願對本身賣力，那他們能夠自在挑選將來。如果他們想把本身弄死，我也不會橫加禁止，我已經做了能做的勸不了。即便是父母也冇有照顧後代直到天下末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