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眸男人脫下了另一隻手套,將玄色手套扔到一邊桌上,一隻手按住俘虜的肩膀,將頭湊疇昔隔著頭罩說道:“噓,不要動,我的技術還不是很好,亂動的話,大抵味更痛。”
“噢,我覺得會更加……淺顯易懂一點,你看他叫夏季兵士,這名字多好記並且上口。我叫銜尾蛇,正凡人連這個單詞都不會拚。為甚麼我不能叫夏季兵士,春季兵士甚麼的,還是說這些名字都有主了?”男人一臉很當真地和叉骨切磋道。
銜尾蛇聳聳肩,嘴角帶笑,寶石綠的眼眸卻漸漸冷了下來,他重新將手套脫下來,扔在門口,然後轉頭向練習場中間走去。
“你有冇有說過你很眼熟?”銜尾蛇笑著問道。
銜尾蛇咳了兩聲,從嘴角流出了血液,又順手抹掉。他將拳頭伸出來,然後伸開放下倒,兩顆被溶解了一半的槍彈在地板上彈跳,銜尾蛇趴在地上昂首對冬兵笑道:“再嚐嚐?此次我的手可要放在你的脖子上,或者心臟上也能夠。”
男人無法地搖點頭,按住俘虜的那隻手抬起悄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另一隻手先是指尖觸及到對方的胸口,指尖打仗到的布料敏捷消逝。他精準地節製手上的力量在布料上畫了個圓圈,再放手的時候,那片不如何圓的布從俘虜身上飄下來,身上卻一點傷痕都冇留下。
“哇,不得不說,這可真不錯。”男人眯了眯寶石般標緻的綠眼睛。
他暴露一個玩味殘暴的笑容:“來見見你將來的火伴。”
再如許下去,他們真能弄死對方!
跟著叉骨話音落下,從遠處走來一個行動妥當的人影。褐發綠眸男人本來是含著漫不經心的笑意等候著對方,直到那人走近了以後,他才挑起一邊的眉毛。
“要我說的話,銜尾蛇這名字像道菜名似的,我應當吃過近似的菜,叫甚麼來著?”
玻璃後做記錄的科學家朝男人點點頭,他又走到長桌的另一邊,開端嘗試蔬菜生果、鮮花樹葉一類的生物有機質;隨後是魚肉、雞肉和豬肉等肉成品。
“搭訕失利,看來你真不愛說話。叉骨說我們將來能夠是火伴,你如答應很難火伴。”銜尾蛇的笑意變得傷害起來,很當真地看向攝像頭問道:“如果我把他殺了,是不是便能夠換個風趣點的會說話的火伴,比如春日兵士甚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