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況天涯,爸爸都叫我天涯。”況天涯畢竟是小女孩的心性,話匣子一翻開就健忘了本身現在還正含混至極的趴在對方身上;而對方不但是個男人貌似還是一個冇有穿衣服的男人:“花滿樓,這個名字獵奇特。”
況天涯的小手彷彿被勾引了一樣不自發的爬上了花滿樓的臉頰之上,有些不解喃喃自語的說道:“你長得如何跟我爸爸、複活叔叔他們都不一樣?本來男人也能夠長得比女人還都雅嗎?你們家的基因可真是不錯。”
“好!”
特彆是……況天涯那一臉的紅暈,另有那水潤紅腫的嘴唇;明眼的人一看就曉得倆小我之間剛纔產生了甚麼事情,說有多含混就有多含混。
“阿誰……天涯,你可不成以爬起來我們先分開這裡。”花滿樓感覺本身跟況天涯這幅模樣,萬一被其他的人看到這傳了出去的話會有損況天涯的清譽;呃……固然本身已經讓對方的清譽儘毀,花滿樓還是不但願況天涯被彆人給曲解。
“不介懷、不介懷……”況天涯收回來一聲略帶欣喜的小小驚呼,笑吟吟的說道:“我一點也不介懷,花滿樓你快點帶我分開這裡吧!我肚子餓了!”況天涯主動地伸手摟住了花滿樓的脖子,一個勁的催促著。
不過方纔……陸小鳳此時現在還沉浸在在剛纔那震驚的一幕中,忍不住搖了點頭喃喃自語的說道:“花滿樓啊花滿樓,你小子還真的印證了那句--會叫的狗不咬人;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常日裡看起來一臉有害的傢夥,竟然會跟女人家一同洗鴛鴦浴;乖乖真的不得了!”
“如許啊!”花滿樓能夠本身都冇有發明,他的嘴角不經意的帶著一抹寵溺的淺笑;一抹淡淡的紅暈從他的眼角暈染開來,本來男人也能夠用‘秀色可餐’四個字來描述。
可惜的是花滿樓的眼睛看不見,是以也就不曉得況天涯一臉不幸兮兮看著他的摸樣有多誘人;粉色的超短裙穿戴有跟冇穿一樣,因為被水浸濕的原因內裡的‘小草莓’已經若隱若現;已經渾身濕透了的她,穿比冇穿更加的誘人目光。
“是如許嗎?”況天涯有些瞭然的點了點頭:“對不起,剛纔曲解了你。”
花滿樓一聽到陸小鳳的聲音就曉得,本身這一次可真的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聽到況天涯的問話他微微一笑:“天涯,你不是說肚子餓了嗎?我們先分開這裡再去吃東西,好不好?”
“當然能夠,名字本來就是讓人叫的。”況天涯倒不覺的本身的名字被人叫有甚麼不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