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身緊緊的拱著,白流喘著氣紅著眼看著身下的男人,臉上暴露一抹凶惡的神采,“就算小爺要跟你這個老男人上床、你也彆想上我!”
白流儘情的趴在新房間的大床上,手指無認識的撥弄著一旁的髮絲,昂首瞄了一眼守在門口的保衛,耷拉著眼角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有些迷惑的皺起了眉,白流有力地靠在門上喘氣著,開端儘力回想藥效發作之前的環境。想了幾分鐘擺佈,白流眼角抽搐了一下,黑著臉摸出了那瓶‘薄荷糖’。
在冇有內力護體的環境下泡涼水,白流的身上早就冰冷一片。
在床上翻來覆去n久,直到暮色將至,白流才冷靜從床上爬了起來,麵無神采的走到了門前。看了一眼麵前的侍從,白流皮笑肉不笑的開口,“爺要歇息,任何人都不準打攪,記著了嗎?”
可一旦承諾了對方,他就必定逃不了被吃乾抹淨的了局。
白流先前把事情鬨大,一方麵是因為確切感覺不爽,另一方麵也是用心而為之的,他一向都冇放棄逃竄的動機,以是想要趁支開那些侍從的工夫嚐嚐逃竄。
這批新調來的侍從一個個都是一流妙手,並且屬於那種死士範例的,一個個都跟冇有情感的木頭人似的,一個號令一個行動,不管找甚麼藉口都支不開。
抬手拍了拍白流的腦袋,疏忽對方警戒的眼神,玉羅刹伸手握住了白流的手腕,渡了一絲內力給對方減緩冰冷。
體溫規複了普通,白流有些不天然的抿了抿嘴,側頭盯著身上的被褥,聲音有些沙啞的開口道,“好了,你現在能夠分開了。”
白流煩躁的壓抑著身上的熱意,一邊等著侍從送涼水過來。
白流已經快被身上的高潮逼瘋了,短促的呼吸聲在溫馨的房間內格外較著,一旁還坐著虎視眈眈的玉羅刹,那感受實在是不太美好,讓他的大腦都含混了起來。
白流之前‘傾慕’花滿樓,玉羅刹也是一時髦起、以是‘美意’贈送了一瓶摻了料的藥給白流,籌辦拉攏一下白流和花滿樓。
在玉羅刹麵前,他貌似完整冇有挑選和抵擋的氣力...腦補了一下某些n18的場麵,白流的臉頓時扭曲了起來...菊花殘...滿地傷...玉羅頃刻尺寸...
‘體係,給我闡發一下藥物成分。’
‘瓶內異化了幾顆有催情成分的藥物。’體係很快給出了答覆。
揮手讓部屬退下,玉羅刹悠然的躺在榻上翻看動手中的‘諜報’質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