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憚笑道:“我和他們所練的掌力,剛好同出一源,卻又於陰寒之道上更勝一籌,他又顧忌冰臉先生,不敢戀戰,不過幸運罷了。”
張無憚實在並不喜好紅衣,但誰讓公司草創,得抓住統統機遇打告白做鼓吹。他每次頂著菩薩臉將一波又一波的百姓們勸走,一日迎來了七名男人。
他們又行了幾日,已經出了鳳陽地界,倒是未再有朝廷派妙手來暗害。幾人顛末將近一月的搏殺,俱都有些怠倦,何況看其間百姓已經都有了朝氣,當下便商討各自散開。
滅儘師太臉梢一黑,盯著他已動了殺心,冷冷道:“哦,我聽聞那魔頭乃是魔教彌勒宗大弟子,那麼說中間也是魔教中人了?”
先前對掌時,他硬將鹿杖客拍來的掌力化去了大半,但還不足寒殘留體內,運轉九陰未幾時便都融彙了,卻覺內力更升了一小層。
“你部下也有一支軍隊,”鐵冠道人冇有明說,隻是看著火線,斷言道,“此時恰是好機會。”
張無憚將衣衿拉上,難掩怠倦歎道:“出身此事,實乃老天不給人挑選的餘地。明教給蓋了邪魔外道的戳,便好似從內裡出來的,非論大小,都是吃人喝血的魔頭。”說罷自嘲地笑了笑。
張無憚和彭瑩玉一道,快馬加鞭趕到江西境內,正待前去袁州周子旺的大本營,卻驚聞周子旺兵敗的動靜。
張無憚有稱雄之心,若真讓他找到了周芷若,怕要好生操縱她收攏周王舊部。這原也是理所當然的,彭瑩玉無從置喙,隻盼小女人能過上安靜的日子,彆被連命都填進入,這才提出不讓她再入明教。
張無憚暴露暴怒之色,一把將衣衿扯開,暴露胸膛,喝道:“我剛纔凡是有一句虛言,便叫師太一劍刺死罷了!”
周子旺是看中天鷹教雄踞東南二十載的薄弱財力了,彭瑩玉當時不感覺如何,此時同張無憚深切交換後,方為師弟大覺可惜。
他並未預感到這兩個平常莊稼漢模樣的人會俄然發難,待覺有異,第一時候將身側的湯和推開,此人也是明朝建國將領,屢立奇功,可不能死在這裡。
兩比擬較,朱元璋就差了很多,何況又恰好投入張無憚門下,正撞到他手裡。鐵冠道人不想就此多說,隻輕聲道:“這幾人俱是能成大事者,還當恭賀小兄弟得此臂膀。”
徐達也叫道:“紅巾大俠義薄雲天,我等自愧不如!如有幸插手紅巾教,定當為您肝腦塗地,死而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