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梨亭眉頭一皺,想到崑崙山多為邪門教派堆積地,更是明教總壇地點,恐他們被惡人所傷,可一想到張無憚身份,倒也豁然了。
“單看招式,倒似是脫胎青城派的鬆風劍法,想是你外祖門下異人所授。”殷梨亭緊盯著他,神采奇特,“但我看你用劍時彆具一格,彷彿另有一番六合。”
明顯殷梨亭常日裡對他多加寵溺,張無忌毫不怯他在場,立即撲到張無憚身上,摟著他的脖子,神態極其親熱道:“哥!你如何現在纔來,我還覺得明天便能見到你呢!”
張無忌此時恰是最活潑好動、歇不住腳的年紀,能有樂子玩,誰樂意貓窩裡孵蛋?頓時兩眼發亮,拽著他的手不放:“好啊好啊!”
張三豐沉吟半晌,方道:“想不到朝廷能人異士倒是頗多,能兜攬西域少林分支還不算,現在就冒出一名來源不明的大妙手來。”
“太師父不必擔憂,孩兒將養了一個月風景,已經無礙了。”張無憚將衣衿解開給他看。
殷梨亭欣然應允:“好,無忌也來,六叔一併考校你武當劍法學得如何了!”
可這話要群情出來,總顯得他對宋師哥不恭,張無忌隻好悶悶不言,逮到本身哥哥,就冇這個顧慮了,言語中透暴露不滿來。
武當派既已與天鷹教結為姻親,就得正視嶽家並非純良之輩,殷梨亭心腸純善,雖有介懷,但想到五哥常日裡待本身的諸般好處,便也都放下了。
他天然不成能直接擼袖子同侄兒們較量,先讓他們兩個對陣,本身在一旁旁觀。見張無忌快慢相兼,剛中有柔,已得武當劍法的神髓,不由含笑點頭,再看張無憚用劍,倒是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