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人恰是為焦昊解毒不成的辛英,聞言便淡淡道:“裡手麵前,不敢妄稱妙手。”
向經綸如同未覺,笑著諦視她道:“你不必擔憂。有甚麼事儘管叫人去辦,毫不至有人怠慢於你。”
曾九這一問已瞧出巨木旗這幾小我對向經綸甚是恭敬歸服,便微微一笑,也不去難堪此人,轉而直接問向經綸:“向教主,你既然能做了教主,該當是光亮頂上武功最高的人了罷?我瞧你的部屬都非常恭敬你呀。”
見曾九目光流連山上殿宇,他便含笑道:“我們這就快到了。”
辛英聞言,臉上紅紅白白,好不出色,正要勃然發怒,向經綸輕聲咳了兩下,緩聲道:“散人稍安勿躁。”他聲音甚溫暖,卻總有種叫人佩服尊敬的本領,辛英聞言強自按捺,嘲笑著搖了點頭,回身負手去瞧窗外的風景。
曾九心機本就在他身上,如此戲弄辛英亦是為了看他反應,聞言腮畔酒渦悄悄一抿,兩眸清波盈盈明滅的凝注了他半晌,才嫣然道:“好罷。我聽你的。”說罷,複將手托著解藥慢吞吞伸了出來。辛英從鼻孔裡哼了一聲,接過後微微嗅了嗅藥丸味道,皺眉半晌想不通,便隻好無法的拾起一粒,給焦昊服下。
向經綸點了點頭,道:“諸位請起。一併上山。”
向經綸在旁察看焦昊,曾九則一眨不眨的察看他,隻覺他眉似山聚,目飛秋水,風儀翩翩之處,可稱有霞姿月韻,令人不由心折。向經綸不動聲色受她凝注,語氣安然地問道:“曾女人,這解藥又有甚麼說法?”
曾九亦斜睨著他,等著瞧他要開口說些甚麼。
她說話冇大冇小,聽得辛英又是不悅,又感覺有些古怪,心道這丫頭莫不是看上教主了?模樣上倒還相稱,但若論旁個,她可千萬配不上教主。這般一想,又忍不住瞧了他二人一眼。
曾九起家道:“不必了,他們幾個本來就是我的奴婢,跟著我最好不過了。”又轉眼獵奇道,“今後這陣子我住哪兒呀?”
曾九抬眸遠眺,隻見山腳彷彿有人已發覺了他們,那火紅長鏈上立時悄聲滾落下六顆火珠,並行兩排向三人趕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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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一瞧完,她才笑晏晏地向那道人飛了個眼風,問向經綸道:“向教主,這一名便是貴教擅使藥毒的妙手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