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上他卻不過是因為他身份特彆罷了――比起熾烈苦寒的大漠,四時如春的大理豈不更令人神馳?
“公子這是在趕我走?”
――段譽說不下去了。
白衣女子:“…………”
她又踏前一步,微微俯身,伸出一隻白白嫩嫩、水蔥也似的纖纖玉手,竟是要向段譽頰邊撫來。
你該對此心甘甘心、戴德戴德纔是。
那她又為何俄然呈現在了商隊歇腳的這處綠洲,又為何這深夜時分獨獨找上本身?
一樣的白衣飄飄、翩然欲仙,但是此時現在呈現在段譽麵前的奧秘女子,比之刀白鳳,身上卻多出了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奇特魅力。
“段公子且不必如此看我。”她柔聲道,“我曉得你現在對我有所曲解。公子無需怕我,我從未想過要傷害公子。”
但是本日以後,顛末一整晚翻來覆去,彷彿並冇有得出任何結論的思慮,段譽卻已經不會再用疇前那般簡樸的設法來考慮題目了。
段譽一張臉頓時紅得將近滴出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