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已經十幾年未踏足中原,再歸去已是物是人非,他們結義兄弟妹七個一貫形影不離,獨一缺的阿誰還是跟韓小瑩互有情義的快意郎君,她想到越說越悲忿,眼中已隱有淚花。
近幾天下了幾場好大的雪,把大好國土裝點得銀裝素裹,四周都是白忙忙一片,路更加不好走了。那些怕冷的都窩在屋子裡,出門的人更加少,通往燕京官道上的路邊茶寮,也由平常的人滿為患,變得客流稀少起來。老闆自入冬就賣起了滾燙的熱茶,供來往的客人們暖手又暖胃。
韓寶駒持續道:“怪道說世事情遷民氣不古,我們長居塞外,都根不上這邊人的設法了,女人甚麼時候也變得這麼……剽悍。”
柯鎮惡剛想說:“歇一會兒早些上路,防著那幾個女強盜從彆的門跑了。”就聽到傳來一聲似有似無、雖意味不明卻讓人明白,是絕對含有輕視味道的笑聲。彆看他眼睛不能用,相對地耳力特彆好使。他的臉對向莫愁發聲的方向,冷冷問道:“你笑甚麼?”
朱聰點頭晃腦地插科譏笑:“是是是,我們哪敢小瞧女人,七妹一個都比我兄弟六個加起來強了不知多少,二哥我是不及你一個零,我對妹子你是即恭敬又佩服!”
許是對他的打量有所感受,莫愁也正看過來,對上他的目光,非旦冇有躲開,反而淡笑著打了個號召。朱聰縱是臉皮再厚也有一用心虛,從速移回目光,暗道是本身多心了,‘盯著清秀少年看’這個弊端,可得快快改掉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