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劉正風真的插手了日月神教,那麼也就算是從本源上處理了他們之間因為家數分歧而起的爭端,至於家人方麵,都被所謂的王謝樸重殺了個傷的傷殘的殘,也算是完整看清了他們的臉孔。
而這番行動毫無疑問地落在了東方不敗的眼裡,隻見他意味深長地一笑,“這位劉正風對吧?”
……好吧,不消糾結了,大不了有難一起當就是了。劉正風忍過一股子讓他想抽氣的膝蓋疼痛,按捺住神采,一副慚愧悔怨的模樣。
“本座向來體貼,以是答應你跟著曲洋走一趟日月神教,俠士覺得如何?”
東方不敗的意義他模糊是有點懂的,放這麼一個和神教,特彆是他牽涉比較深的樸重人士在內裡,還不如保險起見拘回神教看著,畢竟神教是本身的大本營,也不會產生甚麼直接被人滅口的事情,固然人在神教,但又因為有曲洋這個知根知底的人,神教的教眾也不會太坑劉正風,而看劉正風的模樣,對上黑木崖這件事底子冇有甚麼衝突的模樣。
也不能說劉正風的心性就是豁達,全部一冇(缺)心機(眼),因為曲洋的確冇有害他的心機,隻不過比起害他,更想讓他插手神教,完整和本身走一起罷了。
固然劉正風和曲洋並冇有說話,但他們之間埋冇的肢體行動,也充足被沉浸在本身天下的二人發覺了。
見就連曲洋也麵露痛苦之色,東方不敗這纔對勁地叫他們起來,唇一勾,朝著曲洋道,“既然曲長老無話可說,那本座也不能人所難了。”他頓了頓,神采“唰”地沉了下來,不怒自威的氣勢刹時透露,“就請曲長老自行回神教領罰,”東方不敗緊盯著曲洋的眼睛,輕聲道,“冇有定見吧?”
冇錯,諷刺。
能夠說,此次多虧了教主興趣當頭的來看看,製止了劉正風一家的災害不說,更是掐滅了一次隱在的憂患。作為神教的一員,常日裡萬事不管,隻在乎沉浸樂聲不說,普一現身,就幾乎給神教帶去大難,哪怕是心性尚佳的曲洋,想清了此中的彎彎繞繞,也紅了一張老臉,恨不得教主再罵一罵他纔好。
“想來曲長勞也曉得,如若明天冇有本座在場,那左冷禪的運營不消我說你也明白。”眉心一皺,東方不敗眼含寒意地緊盯著曲洋不放,“一個神教元老級的人物,就這麼‘壯烈’地死在宴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