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步殺一人,千裡不留行!
他固然比來常常失控,但從未有一次如此激烈!
馬鈺已經被救回了前麵,此時臉孔再度煞白,較著內傷減輕。郭靖再也冇法按捺也衝上前去叫到:“至公子!你如何朝我們脫手啊!”
世民氣中一驚,皇冕旒卻舉起了長劍,擺出一個奇特的起手式。
包惜弱見此飛來橫禍,忍不住痛哭道:“旒兒!你這是如何了旒兒!快停止啊!”
冕旒的手俄然一頓。
統統人均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場雙方麵的殛斃,在皇冕旒豁然回身的頃刻,郭靖清楚地看到,麵前的青年並不是他在王府鐵牢中初見的暖和模樣――那是完完整全的冰冷,將眾生踩在腳下,仿若他殺死的並不是和他不異的人,而是微不敷道的螻蟻!
楊斷念略一躊躇便立即照做,目睹兵士離己方不過十米之遙,便聽皇冕旒冷冷道:“此劍名為‘香雪海’,乃天煞鬼戮之劍。吾名皇冕旒,乃修王者皇霸之劍――亡於此劍劍下,汝等死亦足惜。”
世人沉默,最後包惜弱歎道:“旒兒,起碼讓娘給你把傷口包紮了,可好?”
黃蓉眼看不妙,美目一轉,俄然大聲道:“皇冕旒,你現在的模樣現在的劍技,就是你所謂的王者皇霸之劍?莫要笑掉我的大牙!”
擊退郭靖以後,冕旒不再追擊,反而是站在原地做出了一個奇特的起手式。丘處機幾人同時一驚,即便柯鎮惡眼盲看不到,也能感遭到氛圍中那種突然森冷起來的黏稠感。
包惜弱本已做好身故的籌辦,卻不料丈夫俄然滿身發顫鬆開了手,忍不住心中一驚,麵前也清楚了下來,但是下一秒,包惜弱瞳孔大張,驚駭到了極致――
千波流水萬波風,不抵一劍寒九州!
黃蓉都語塞了一下,最後無法道:“我曉得了,多謝至公子提示。”
他一把抱住她的腰,還不待包惜弱掙紮,總算緩過口氣的馬鈺立即道:“夫人還請不要上前,此時楊少俠有走火入魔之兆,隻怕一會兒會六親不認!”
――恰是方纔皇冕旒第一次出招時的感受!
郭靖見幾人都不說話,硬著頭皮開口想說些甚麼,被黃蓉悄悄拉住不讓他動。
他將手取下,丘處機見傷口固然嚴峻可見翻起的血肉,但是傷口邊沿已經大部分結痂,止住了血。當即心中暗奇。
“師兄!”丘處機心中一驚,與王處一一起斜劍刺來。冕旒雙眼冰冷如鐵,長劍用力一壓,馬鈺頓時前倒,目睹著就要被冕旒反手割下首級,江南七怪終究發難!老邁柯鎮惡與丘處機師兄弟同時接住冕旒儘力一劈,合他們三人之力竟是同時感到手臂一麻虎口劇痛,幾乎握不停止中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