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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都雅?”
楚歌固然憂心阿榣也會步了芒山桂山的後塵,卻始終未曾申明。然後在某次阿榣自格外冗長的一次甜睡中醒來時,按捺不住內心的驚駭,說出了心聲。
將屋裡枯萎的若木花摘下,換了新的,楚歌坐在桌前,瞧著已經變成淺顯水波的水鏡發楞。
聽著小糰子的解釋,葉歸程一步踏入山嶽——
榣山上的生靈很多,不過大多未開靈智,隻要一個太子長琴能夠交友。並且提及來她能夠具有實體,對方也算是立了大功。
“阿榣阿榣,下雪了……榣山可貴下一次雪哎——如果若木花這會兒開就好了。白雪紅花,必然超都雅的……”
“……你不高興。”
彷彿重視到他的目光,小糰子笑眯眯地解釋道:“笨伯爹爹,那是若木花哦~是不是很都雅?孃親最喜好拿它裝潢屋子了,說是像一盞盞小紅燈似的……”
小孩兒的臉頰白白軟軟的,眼神清澈敞亮,一對酒窩格外敬愛,讓葉歸程一時不忍心說出改正的話,心想小孩兒不大,會管他叫爹,必定是爹爹不在身邊,等會兒他便隨他去見他的孃親,解釋清楚便是。
“嗯。”
“……”
時候與空間彷彿俄然被斷絕,他手裡明顯仍然牽著小糰子的手,可卻感受不到他的人,也聽不到他的聲音,四週一片空缺一樣的沉寂。
“是啊,好都雅……”
山具有著極其冗長的生命,就算餬口並非是一成穩定,可那竄改也有限,他們老是很輕易無聊,一無聊便任由神識墮入甜睡,睡著睡著,能夠便再也醒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