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長容嗤笑:“你憑甚麼覺得其他六門會幫你?”
宿維承忍無可忍,怒道:“秋長容!你到底要乾甚麼?!”
梁則還保持著持劍防備的模樣,被拽疇昔後非常不解地盯住了宿維承的後腦勺。宿維承卻冇有解釋,隻是悄悄捏了捏他的手腕。
“但是我還......”
他伸手悄悄拽了拽元原的袖子,言語中略帶遲疑:“阿誰……為、為師的劍法固然有那麼一點點、一點點的題目......但是為師在劍道一途的職位那絕對不是吹的!雲兒......你、你不會嫌棄我吧?”
不想看,眼睛疼。
“諸位,好久不見,生機還是啊!”
元原雖看不見,卻已將此人不幸巴巴的神情腦補了個十成十,當即嘴角一抽,果斷道:“不嫌棄,絕對不嫌棄!”
梁則咬牙切齒:“......滾!”
秋長容抬扇遮麵,故作吃驚道:“我來看看你啊!我的好朋友就要行冠禮了,我如何能不來恭維?”
梁則這才舒了口氣,又抱住元原撒了好一會嬌。
半晌後,他勾起一抹嘲笑,看向了正堂上擺著的宿維承冠禮時要用到的“君靈珠”,幽幽道:“傳聞按你們靈器七門的端方,這‘君靈珠’如果在冠禮前碎了,便是不敬祖宗前輩,要受杖刑的?”
一道劍氣搶在扇風靠近君靈珠之前,破散了它!
梁則掌風急至,揮開了此人,怒道:“你彆碰他!”
元原安靜淺笑:“是。”
梁則抬起劍刃,在他與秋長容之間揮出了一道砭骨的北風――
但秋長容見他如此,卻俄然毫不顧忌形象地捧腹大笑起來:“我就說你們兩個啊,可真是絕配!一個靈器陣有瑕疵!一個劍道有瑕疵!如許的半成品竟然也企圖稱霸江湖,真是笑煞我也!”
見到這不速之客,就連一貫好脾氣的宿維承都忍不住冷冷哼了一聲。梁則更是直言不諱道:“就是不歡迎你啊!你來做甚麼?”
男人眼睛一亮,提起廣袖朝梁則揮手,誇大道:“天呐梁則!冇想到你整天雞飛狗跳,卻能收到個這麼淡定的門徒!”
“這就是你收的小門徒?”男人用摺扇悄悄點了點元原的額頭,“彷彿是個可塑之才,可惜倒是個瞎子。”
有人踩著這話音蕭灑安閒地踏進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