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覺值多少,就給我多少吧。”
很久,他才下定決計道:“好,我去請平獨鶴。我們三人流亡之前,從無厚交,來到中原後,實在也冇甚麼打仗。但我曉得他為人樸重,不至於迴避任務。”
霍天青還坐在那張椅子上,轉動了一下,卻冇有點燈之意,隻冷冷道:“多餘的話不必再說,你究竟來自那裡?為何要這麼做?”
霍天青終究微微一驚,冇想到她能與葉孤城相提並論。獨孤一鶴則收束心神,道:“看來女人在南王府中職位很高啊。不過,你既為青衣樓而來,又怎會發明霍休的隱蔽。莫非他與青衣樓也打過交道?”
霍天青道:“有些人對錢的酷愛,就比如彆人對武功、對女人的酷愛。如果他真的很愛好金銀,愛好到發瘋的境地,那也冇甚麼奇特。”
閻鐵珊一確信霍休要算計於他,先泄氣了一半,額上連盜汗都滲了出來,隻在那邊沉默不語,策畫這事將帶來甚麼結果。
“冇有,我在等你去請。我不是已經說過,霍休想將你們辦理的財產據為己有,又如何能夠放過他?獨孤掌門並不妄圖享用,自律非常嚴格。但他手中那筆財產,仍能引發任何人垂涎。還是說,閻老闆想要瞞著他,獨立措置這題目?”
蜀中離關中說近不近,說遠也不太遠。閻鐵珊收回版信,請獨孤一鶴來珠光寶氣閣一趟。信中言語甚為恍惚,並冇把事情直接講清楚。但他二人多年未有聯絡,隻知相互都還活著。他俄然開口邀約,就算甚麼都不說,獨孤一鶴也會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