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飛最體貼的是竺法慶，其次是蘇夜。江淩虛這麼一個大活人，麵無神采地站在一旁，卻未能及時引發他的興趣。直到蘇半夜是打趣，半是當真地答覆了他，他才長出一口氣，帶著臉上那不敢置信的神采，轉向江淩虛，點點頭道：“鄙人燕飛。”

他既然孤身一人，顯見挽救行動再次失利，紀千千仍在慕容垂那邊。但是兩邊彆離不久，他的氣力竟然又有精進，且是肉眼看得出的那一種。這類進步速率極其驚人，堪比雨後發展的新筍。用不了幾天時候，他就老練不能吃了。

江淩虛淡然看了看他，仍不答話。蘇夜持續清算絲繩，淡然道：“不是我們，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