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他們說了也無用,因為蘇夜對都城宦海人物,實在很不熟諳。何況,這並不能竄改她的決定。這位叫文張的官員來了,她著力對於。莫非傅宗書親至,她就會滾鞍上馬,當場投降不成?
那人聲音有氣有力,淡然道:“可惜你兩種都不是,因為我底子不做功德,你口裡叫我大俠,內心即是在諷刺我病貓。”
鐵手聽慘叫聲倏但是止,心頭不由一鬆,答道:“的確如此,戚兄……戚寨主身邊另有十來個兄弟。但大家身上帶傷,恐怕對峙不了多久。”
她聽鐵手討情,說是那樣說,卻仍給他麵子,以指風擊打穴道,臨時壓抑存亡符的結果。其結果可謂立竿見影,百試不爽。
她行事極其刻毒,並不因作歹者武功寒微,利市下包涵饒了他們。恰好她又占著事理,畢竟鮮於仇剛以金風細雨樓威脅她。硬要她疏忽這威脅,放走這些知情者,未免能人所難。
蘇夜笑道:“鐵二爺,此話當真?”